“嗯?什么時候的事?”
“就前段時間,在南部腹地外圍,這小子竟想給韓家來個死無對證。”
“好大的膽,如此不顧后果,你太疏于管教了。”
“沒那么嚴重,韓萬里豈會將親兒子赤條條的送到我那兒,明里有韓德才那個閹人,暗地里有韓鐵衛(wèi)那條走狗,也就算敲敲警鐘罷了。”
“那也要勤加管束,免得日后捅出天大的簍子,給我說說當時細節(jié)。”
“我可沒空問細節(jié),倒是聽說,四人遭遇他一人伏擊,一名魔法大師被第一波襲殺,第二波將兩名中級防戰(zhàn)打成滾地葫蘆,還跟正主對拼了一記戰(zhàn)技。”
“結果如何?”
“也算平分秋色吧,之后明里暗里的相繼現(xiàn)身,不了了之。”
“哈哈哈,以一敵四,雖說是伏擊,卻足以自傲,驚雷差之甚遠,連我都有些不甘心嘍。”
“要不,結個親家?”
“美得你,若治不好我寶貝孫子,可別當方才是玩笑。”
“你看你,說說就急眼。”
“老子樂意,你把茶杯給我放下,各勢力的宗師紛紛在城里冒頭,出事老子全算到你頭上,快滾蛋自己去想辦法。”
“行,蘇家丫頭還惦記這小子,你自己掂量著辦。”
“蘇哪來丫頭,額……。”
“嘿嘿。”
穆老不禁發(fā)笑,捏著精致茶杯一躍翻出欄桿,遙望遠處的背影一眼,安穩(wěn)落地快步離開,嘴里低聲念叨著:“總算湊成一對了,不枉來此一遭。”
遠處,核心院落內(nèi),葉臣剛跟著步入其中,就聽聞兩名老者正低聲爭論。
“這得下猛藥,不然熬不過三天。”
“放屁,你下完猛藥怕是一天都撐不過,還是我施針渡血來的穩(wěn)妥。”
“你才放屁,看不著那臉都白成啥樣了,再渡血涼的更快。”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咱倆等死啊。”
“等是,肯定得等,不如我藥下輕點,你光施針別渡血,多挺一天是一天,萬一就找到脫胎換骨參或金汁太歲之類呢。”
“唉,也只能如此了,那個倒霉催的,打誰不好偏打這位,讓我知道非扎他一萬針。”
“行啦,我還想拿猛藥泡他七七四十九天吶,說這些有用嘛,誒,大小姐來了,嘴上可帶點把門的。”
聽完此等對話,葉臣真想掉頭就跑,能被秦家請來的必是個中圣手,難道要自己變出什么參或什么太歲不成,做夢都不敢這么做。
“黃老神醫(yī),李大藥師,可否討論出救治我弟弟的辦法。”
秦驚雷不具魂力全然無知,黃李二人禁不住相視苦笑,剛欲開口,葉臣卻搶先道:“兩位方才所論小子恰巧耳聞,忽生靈感可否借一步聽我先說說,沒準能錦上添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