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的美目怒瞪葉臣,空著的手上雷光閃爍,說出的話語如寒風帶雪:“流氓,你竟敢……,去死?!?/p>
說話間雷光脫手而出劈向葉臣。
葉臣可不想再體驗雷電的滋味了,連忙松手并施展獸力加持,洶涌的雷電轉瞬間消失,狂暴的能量讓葉臣很難受,心中驚駭?shù)耐瑫r也暗自驚嘆,隨便施放一道雷電就這般恐怖,而且都不用念咒的,這最低都是個魔法大師了,可她的年紀也就與自己相仿,此等天資實在生猛。
短暫的驚嘆之后,葉臣翻身站起,甩手將能量宣泄出去,形成的雷電射向鐵蛋兒,這是經(jīng)過思考有心所為的,他可不敢惹這位仙子,能不能打的過先不說,主要還指望人家?guī)е鋈ツ?,但也有必要展示一下能力?/p>
見到葉臣的表演,仙女的目光一閃,感到其詭異的同時緊盯那到雷電,隨后又見到了更詭異的一幕,那個被定義為丑陋的荒獸,張開嘴巴便將雷電吞下,還美滋滋的舔了舔嘴。
那種與生俱來的淡然瞬間消失,仙女全身繚繞銀光,一閃就來到鐵蛋兒身邊迅速掰開其嘴,一臉嚴肅的查看起來。
葉臣還在思考自己的動作帥不帥呢,可眼前的一幕讓他目瞪口呆不可置信,我看到了什么,雷屬性戰(zhàn)氣覆蓋全身,中級戰(zhàn)士,魔戰(zhàn)雙修啊。
一番檢查過后,仙子還是不明所以,看向呆愣的葉臣說道:“收起你的丑臉,給我個完美的解釋?!闭f話的同時,還用玉手指了指乖順的鐵蛋兒。
聞言,葉臣用雙手快速揉了幾下臉,站直身子正色說道:“我叫葉臣,那是我的契約魂獸,名字叫鐵蛋兒,它的能力有點特殊,可以抵消一些能量攻擊,不知怎么稱呼你呢?”
葉臣多少有點怕了,這仙子的身份肯定不一般,還是少惹為妙。
仙子忽略了整句話中很多內容,卻著重注意到“契約魂獸”四個字,就見她催動戰(zhàn)氣瞬間閃到葉臣身前,抓住他的衣領向下拉扯,美目中隱含殺氣仰頭逼視:“你說什么?你契約了它?”
可等了良久也沒聽到葉臣回答,只見他雙眼瞪大直視下方,鼻子里還有殷紅留下,喉結也起伏不休,仙子起初還沒反應過來,但順視下瞧之后就立即暴怒出手,同時喝罵出聲:“混蛋,還耍流氓?!?/p>
葉臣四肢舒展的飛了起來,側臉上印著鮮紅的手印,鼻子里流動出殷紅的液體,但他沒有丁點苦澀反而幸福滿面,腦中回想著那美妙的景色,心中還不禁吶喊:“好嫩,好白,好……!”
仙子的美目已經(jīng)泛紅,秀發(fā)也無風自動,銀牙咬的更是咯吱作響,顫抖著抬起雷光閃耀的雙手,隨即就兩手交替施放,反復劈出雷電,口中還不斷傳出:“去死,去死,去死……!”
葉臣趴在地上,不停抽搐的同時還很有節(jié)奏的挺動,每次挺動都完美配合上閃耀的雷光和爆響聲,而此時的鐵蛋兒,很沒有義氣的躲到寶座之后,只露出一只眼睛看著已經(jīng)冒煙的葉臣,一根爪指還隨著雷光的節(jié)奏在地上劃拉,而地面已經(jīng)被刮花了。
許久之后,仙子抖動著雙臂,做著深呼吸,葉臣就那么一動不動的趴在地上冒煙,鐵蛋兒也不知何時,竟蹲坐到了仙子腳邊,那份乖順葉臣肯定沒見過。
“別裝死了,我可是避開了要害的,起來給我解釋清楚,不然你就等死吧!”
訴斥的同時,仙子又將一道雷電劈在光頭旁邊的地面上。
葉臣本來還像個死人似的,但很快就爬了起來,活像一根冒煙的木炭杵在地上,口齒不清的說著:“你,你叫,我,我解釋,什么???你,你還,還是,先告訴我,怎么稱呼,你吧。”
仙子的表情本來很嚴肅,但看著杵在那的葉臣,聽著他斷斷續(xù)續(xù)的話語,卻感到十分好笑,連忙輕咳才掩飾過去,略作思索隨即說道:“我叫宮夏,再解釋一下你和這只荒獸的關系。”
葉臣緩緩的活動著臉頰和下巴,心中默念了兩遍“宮夏”便腹誹不已,多美麗的仙子啊,怎么就起了這么個隨便的名字,難道她父母很不看重女孩嗎?
但沒容葉臣多想,宮夏那凌厲目光已經(jīng)射了過來,他立即連珠炮似的回答:“它叫鐵蛋兒,是我的契約魂獸,它才魔獸三階,根本不是荒獸,我和它契約時,它還是個蛋呢,不信回到學院你去打聽,我還是很有名氣的。”
葉臣說話的同時還眼神不善的盯著鐵蛋兒,心中大罵其沒獸性,而鐵蛋兒也感受到葉臣的目光,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還親昵的蹭了蹭,可葉臣并沒有理會,感到大腿很癢還一腳踹了出去,此刻的他,正兩眼發(fā)直的欣賞美女呢。
宮夏這次沒有再發(fā)飆,很自然的一手托胸,一手扶著嘴角輕點,眉頭微皺陷入沉思,她得到的信息中提到,這里封存著一只未被契約的荒獸,其天賦異稟潛力巨大,可具體長什么樣確實沒介紹。
宮夏就是為了這只荒獸而來的,她弟弟的魂獸意外死亡了,那只魂獸潛力巨大未來可期,弟弟一直視若珍寶的精心培育,只要再有兩年時間,弟弟和魂獸絕對都能晉升一級,但卻事與愿違了,雖然有靈藥救治,弟弟沒有被反噬成廢人,可打那之后便一蹶不振,在大家族中這種狀態(tài)十分危險,宮夏為此憂心不已,每次見到弟弟那般頹廢就痛心疾首,得到隱秘信息后,她就不顧一切的來到此地。
宮夏結束了思考,繼而盯視葉臣的雙眼問道:“你是比我先來到這的,如實交代,有沒有發(fā)現(xiàn)其它東西?”
葉臣被迷的暈暈乎乎,只顧傻笑回道:“這里真沒什么,就那張寶座和一個奇怪的桌子,還有……還有就沒了?!?/p>
當說到最后時,葉臣突然反應過來,連忙敷衍而過。
女人的直覺絕對不可小視,宮夏的目光變得更加凌厲,冰冷的笑容也覆蓋面龐:“寶座我看到了,但是奇怪的桌子呢?”話落之后,宮夏全身覆蓋銀色戰(zhàn)氣,兩只玉手反復的握緊松開。
葉臣看的一個激靈,連忙伸手指向一處開口辯解:“桌子就在……!”可話都沒說完,連他自己都懵了,所指之處空空如也。
“我說桌子會跑,自己溜了你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