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開場白差點嗆死葉臣,可屠四海根本不在意,繼續(xù)道:“在大寶小寶被殺時寶兒疼呼一聲便昏死過去,龐鵑為她檢查時翻找到一個錦囊,用細(xì)絲掛在脖子上貼身放著,里面一封信,一瓶藥劑,落款署名是你二爺爺,給,自己看吧。”
葉臣剛好把粥喝完,在屠四海身上蹭蹭手順便拿過信件,展開一看,上書:寶兒丫頭甚和我心,只怪我家那孫子不懂愛惜,所以,特地留此一手,瓶子里名為鎮(zhèn)魂藥劑,經(jīng)我改良可救寶兒,她曾遭受魂傷算是因禍得福吧,不然神人難救,唉,可惜往后人雖未變,卻終是冰冰冷冷唯有心熱,話不多說,之后那孫子會到場攪合,你們看著折騰。
一封信字跡不多,葉臣一目十行,看完后真不知該笑還是該哭,將信遞回去屠四海久久未接,不禁啞然失笑收進(jìn)死之空間,淡淡道:“過去幾日了?這是哪里?安不安全?”
“安全,這是龐鵑在天狼城置辦的私產(chǎn),連我都是最近才知曉,只過去一日有余。”
屠四海一一回答。
“你那天宣稱,跟四海幫劃清界限是幾個意思?”
葉臣繼續(xù)問道。
“就那意思,四海幫黑透了,會壞了葉小哥兒的名聲。”
屠四海不假思索。
“會壞我名聲?為啥?”
葉臣不解。
“因為以后我們爺倆都跟你混了,哦,還有龐鵑。”
屠四海攤攤手。
“寶兒,額,冰蕊我接受,你和龐鵑一對遠(yuǎn)點扇著,尤其你,大坑貨。”
葉臣猛然退后。
“誒,話不能這么說,俺老粗可是對你不離不棄,最后若非俺冒著被活埋回頭拉上你,粥都夠嗆能喝上。”
屠四海接住掉落的粥碗顛兩顛。
“我……去,你老粗還好意思說,能活到現(xiàn)在絕對是我人品好多積德,不然都等不到韓鐵衛(wèi)出手。”
葉臣憤然起身。
“停,有完沒完,我才不用你接收,至于他倆你隨便支使出去即可,鵑姨醒了,誰去看看傷勢。”
冰蕊突然進(jìn)屋出言呵斥,一大一小兩個爺們齊齊縮脖,屠四海率先反應(yīng)過來撓撓頭轉(zhuǎn)身就走,葉臣緊隨其后想跟上卻被攔住,冰蕊又道:“冰蕊這名字唯有屠爹和鵑姨能叫,你以后只許喊我寶兒,而且我本來就是寶兒,記住,走吧。”
直到離開屋子葉臣都沒能轉(zhuǎn)過彎來,等進(jìn)了旁邊屋子更是連忙捂住嘴以免驚叫出聲,眼見屠四海解開龐鵑的上衣,兩者完全沒有丁點避諱,等那裸露的胸前呈現(xiàn)兩大片疤痕,不禁瞪大雙眼愣愣的散開嘴:“胸,都沒了,割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