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呦喂,你可醒了,我是誰?對呀,我是誰呀?你告訴我我是誰?”
“我哪知道你是誰。”
“哦,那你是誰?”
“嘶,頭疼疼疼,我也想不起來我是誰了,一想就頭痛欲裂。”
“那別想了,疼死了怪浪費的。”
“啥意思,你要吃我咋地。”
“放屁,趕緊去外面給老子抓幾條魚來,自從那小妮子不來,老子十年沒吃到魚了,快去快去。”
一提到魚,翅膀短小的直立怪鳥眼睛都紅了,若非被鎮魔索限制住,那剛剛肯定不止拍打幾下,很可能被丟出去喂魚。
“你居然會說話,我想想,難道是圣獸?”
“你窮的只剩條褲衩子,管老子是什么。”
“我靠,之前是短褲的好吧,還不是被你撕成這樣的。”
“哦!合著你再跟我裝傻。”
“哼哼,是有怎么樣,你來抽我啊,被捆著還特么充大爺。”
偷偷退開的葉臣懶得再裝,要不是瞥一眼外面全是水,早換上衣服離去,站起身打量一圈,終于在鎮魔索的另一頭發現奇石圓臺,當中凸起一般無二,只是換成右側犄角少去一節,而這一節,就掛在上窄下寬大的肚子,翅膀短短不見羽毛,一對鴨掌撐著直立上身,嘴巴似鵝非鵝似雞非雞的怪鳥脖子上。
“蠻靈偽圣獸,算了,以后再說,反正跑不掉。”
“行,有種你就出去,絕情宗不把你剁成餡都算我多嘴。”
“你說什么?”
“不說了,有魚有的談,沒魚請滾蛋。”
“給你。”
“額,這黑不溜秋的什么玩兒應?”
“魚啊,魔魚,扒皮吃賊鮮。”
“我呸,不是靈獸活魚沒興趣。”
怪鳥一腳踢開二眼都不看,梗起脖子愛咋咋地,葉臣耳朵伸多長眼睛瞪多大,指指自己就差沒罵娘:“你丫的談條件好談,我才半步宗師看不出來嘛,給靈魚送口糧還差不多。”
“屁,出這水洞不就是宗師了,抓幾條小魚有什么難的。”
“我……,對哈,我去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