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訊,紫衣清鳴一聲展翅高飛,兩個眨眼的功夫就飛臨山石地帶上空,片刻后傳訊道:“爸爸,那大怪獸嘟嘟囔囔的正罵你呢,小怪獸們都圍在它四周一動不動。”
“哦!”
一聽如此葉臣頓時恍然大悟,看來這大怪獸與魔蜂相比絕對有過之而無不及,單論繁殖小弟的場面就遠勝過百倍,這還只是初一接觸,往后還不定弄出多少幺蛾子。
“誒,大怪獸好像睡著了,小怪獸們全朝你們那邊去了,快,蛋兒哥快準備接收口糧。”
還沒等葉臣想出下一步計劃紫衣卻再次傳訊,一人一獸相視一笑葉臣迅速后退鐵蛋兒則興奮的上前幾步,然后聚攏收割一套操作如行云流水,再然后一人兩獸紛紛送上贊美便各自吸收煉化起來。
一刻鐘以后,葉臣與鐵蛋兒再次摸到第四層山石背后,此時的大怪獸仍在呼呼大睡,葉臣一眼就發現吞噬彈所造成的傷處已然痊愈,這代表大怪獸的恢復能力也非同凡響,再繼續仔細觀察還發現,大怪獸身上的褶皺竟少去幾道,好像連個頭都矮上不少,而結合諸多現狀能得出的合理解釋就只有一個,大怪獸拉多了又困又減肥。
經過前一次的教訓葉臣已曉得大怪獸非常耐燒,不然也不扛不住那惡黃色粘液的腐蝕,如此一來只能讓紫衣充當眼線,然后送給鐵蛋兒一個鼓勵的眼神和加油的手勢,再然后,幫助大怪獸減肥的特殊行動就此展開。
將軍府,內室當中,宋衛城與唐文遠一個穩坐釣魚臺一個臉紅脖子粗,沉寂良久后唐文遠拍案而起憤憤道:“宋衛城,你我戰友一場什么事都可以商量,你要這四方城大權我拱手送上毫無怨言,但這次我決不允許你一意孤行,老將軍已是孤家寡人,葉臣可是他老友之孫又認作干孫,不管你來真來假只要敢動葉臣咱們就一拍兩散,什么國家大事都是狗屁,不信你可以試試看。”
唐文遠的一身書生氣此刻已蕩然無存,始終保持沉穩的宋衛城見狀終于坐不住豁然起身,邊上前幾步邊沉聲道:“文遠,老將軍的孤苦我豈會不知,可當年之事已經指向這狗屁神教,我家老爺子與內人也通通被其所害,于公于私我都必須鏟除這顆毒瘤,葉臣既認老將軍為干爺爺就早晚要面對風雨,如果連這點事都扛不住又怎堪大用?”
“放屁,真虧你敢說出這點事三個字,這點事要是小事你火獅子能耿耿于懷多年而無從下手?是我不了解你,還是你不了解我?”
唐文遠怒喝出言再也壓抑不住暴脾氣,額頭上青筋暴凸顯然動了真火,可宋衛城見此竟長出一口氣不怒反笑道:“我再是頭火獅子也只能沖鋒陷陣,哪比得上你帳中猛虎來的嚇人,不過你若沒把儲獸手鐲賣給老將軍我還真沒辦法,而現在嘛……!”
宋衛城故意拉個長音下一刻猛然閃身而出,待唐文遠反應過來已為時已晚,只感后頸處一麻便癱軟下去,臨昏迷前但聽身后響起宋衛城的話語聲。
“葉臣若有閃失我以命相抵就是。”
荒蕪空間中不見日月交替則不分時日,葉臣一眾已算不清與大怪獸周旋了多久,反正不是在搞偷襲就是在吃飯休息外帶煉化能量,在此期間大怪獸也各種起幺蛾子,什么先裝睡再偷偷下崽兒搞突襲都是小兒科,把一群姐姐妹妹們都給嚇清醒才令人頭疼,而隨著體態逐漸縮水還展現出強悍的肉搏能力與極佳的反應速度,尤其是渾身大疙瘩同時爆開的壯觀場面都把葉臣搞出了心里陰影,但有一點大怪獸確實沒騙人,在其身下當真有一處小祭壇已然掩蓋不住露出邊角。
又過了不知多久,葉臣再一次站到大怪獸面前不禁暗暗感慨,助其從兩層樓高的大胖子減成不足一層樓高的小瘦子可真是操碎了心,眼下這副模樣倒與小怪獸有八分相似,余下兩分則更加猙獰惡心,再朝地上瞧去小祭壇已經露出全貌,若大怪獸不施展那極度惡心的全身爆漿便可毫無顧忌的站到上面,眼下的它即使把鐵索扥的筆直再伸長腿也就堪堪碰到祭壇。
“我說大惡心,你都多久沒拉……,額,沒下崽兒了,要不打個商量就放我帶人離開唄,不然你連個覺都睡不踏實還得繼續暴瘦,長此以往可要小心瘦成大麻桿。”
語重心長的話語從葉臣嘴中脫口而出,可大怪獸聽之直接一記閃電掃尾抽飛一塊兒石子,下一刻葉臣瞳孔猛縮趕忙偏頭躲避,可即便如此臉上依舊被劃出一道血口,鐵蛋兒見此立時雙眼通紅接連施展倍化術與血脈狂暴,緊接著狂猛突擊暴起直撲大怪獸而去,葉臣也趕忙提刀戴甲繞向后方準備見縫插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