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就兩個,過半必有閃失。”
即便葉臣不說,眾人也已經有數,過了好一會兒,溫舒涵打破沉寂“不止尸體上有差異,看這兩顆晶核,雖說內里同樣污濁,但絲絲暗紅時隱時現,稍有疏忽絕難發覺。”
“我看看。”
葉臣說著捏起一顆,拿到眼前立馬催動魂力滲透,怎料觸及污濁頓時兩眼暴凸,血筋兒亂竄好似地龍翻身,喘息片刻頂著惡念沖擊深入尋覓,堅持十來息總算尋到一絲暗紅,謹慎接觸一瞬脫手口鼻溢血,嚇得眾人忙簇擁攙扶。
“咳咳,沒事,低估它了。”
稍作解釋抹去血跡,拾起晶核繼續道“那三百載積壓想必如此,就不知要活的還是死的,一絲暗紅相當十多載,縮在里面比散開更具沖擊,都別嘗試了,難受得要命。”
“嘶!”
眾人聽完無不倒抽冷氣,唯獨溫舒涵接過晶核若有所想,靜立良久構思出大致輪廓,漸漸眼露精芒徐徐開口“一定要弄清如何積壓火毒,安排妥當定期派人來收取,再嚴格把關傳授養魂訣,未來或許獨樹一幟鑄就宗門底蘊,非常值得嘗試。”
一口氣講完不亞于如雷貫耳醍醐灌頂,鎮元宗融匯馭獸師公會七成框架,幻武大有人在,就算半數適應新修煉方法,也足以令宗門實力質變飛越,到那時稱之底蘊,真亦不為過。
“看來五脈旁要再豎一旗,回頭誰想去當旗主?”
“切!”
人群哄鬧散開,一個個走的溜溜快,葉臣笑不露齒純隨口說說,都啥尿性豈會心里沒數,若真要選個旗主,首推舒涵新嫂子,起碼傳授和管束必定妥當。
兩刻鐘悄然流逝,大家恢復如初來到獸群生前所處,偌大熔巖池幾乎斷絕通路,背抵巖壁仍腳掌懸空,全憑腳跟緩慢橫移,等葉臣和溫舒涵安全抵達對岸,后方眾人紛紛松口氣。
之前趁休整已經探討過,暫且把瘋獸劃分兩類,熊豹之流起名空腔,特點更加瘋狂唯腦袋致命,其余叫癟子,本性尚存便有跡可循,偶爾施放特技比較棘手,至于哪個難對付也曾爭論,結果只有一點毫無異議,空腔成群,勢必兇險。
“要是有突發狀況,舒涵嫂子別猶豫,放心先走我殿后。”
“多謝圣子關照,可是,請別把我當成累贅。”
“這……。”
“唉,不是當嫂子的嘮叨,你總想護著大伙獨自涉險,可有沒有想過,若真出點意外誰能安度余生,又對宗門造成多大影響?”
“額……。”
“再者說,溫室里的花朵自古難堪大用,別急著辯解,懷忠他們的確不是,但為帥者總身先士卒,任誰來看都是統兵大忌,俗話說蛇無頭不行,請……臣弟,要為大局考慮。”
“……,好,我一定認真反思,前面有情況,腳步放輕。”
談話至此,葉臣不得不正視溫舒涵所講,可眼下并非反思的好時機,魂感所示前方出現岔路,還有十來只瘋獸聚集,就好像在把守要道,而換人探路的目的,無非想找出外在差異,好一眼分辨空腔或是癟子。
rg。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