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丁送出戰書就放狠話,葉臣聽得青筋直蹦卻終是壓住火氣,剛要問問他家小少爺是誰,人家已轉身離去,江烈和刑利很不厚道的發出笑聲,這下只能拆開戰書一探究竟,可不看還好,一看更讓人火大,整張紙上竟單單寫著一個大紅死字,除此再無其他。
“哈哈哈?!?/p>
兩人從旁扒眼兒笑聲更甚,葉臣氣得騰起黑煞連紙灰都沒剩:“特么的傻缺,江烈,認不認得是哪家的家丁?”
“啊,好像是魯伯府的,魯老頭剛出任左丞相不久,主管營商納稅等政事,正八經的肥缺,你啥時候得罪的人家?”
江烈邊說邊強壓笑意,話音剛落刑利又補充道:“那死字應該是用血寫的,且是人血,這仇結的可不淺。”
“什么魯伯府魯老頭,我聽都沒聽過,前段時間倒是坑死個叫魯方的將官。”
好一番搜腸刮肚只想到一點,葉臣說完自己都覺扯淡,江烈仔細回想過才道:“沒聽過,最多是個同族子弟,這也不至于血書死戰吧?”
“你問我我哪知道?!?/p>
葉臣是真沒話說了。
“給你下血書不問你問誰。”
江烈還挺來勁。
“愛問誰問誰,我不知道,先找人,再尋個地兒喝酒,得去去晦氣?!?/p>
葉臣干脆破罐子破摔,反正明天自見分曉。
“有道理?!?/p>
一提到喝酒,江烈與刑利幾乎異口同聲。
香雅閣,再次登門掌柜的已能迎來送往,見到葉臣六人到來緊忙往三樓小包間里請,門一關愛吃啥吃啥,省著再來個鼻子好使的大少爺,等諸多食材擺到桌上,又趕忙去后廚親自安排,態度十分明顯,早吃完早走,免得夜長夢多。
然而,越怕什么是越來什么,掌柜的前腳邁出后廚,遠遠就瞧見秦家大小姐眉頭緊鎖步入大門,小廝欲要上前招呼卻被一眼定住,然后徑直朝樓梯行去,待聽聞腳步聲跨過二樓,整顆心差點蹦出嗓子眼兒,腳下形似施展了火屬性身法,鞋底磨的直冒煙發瘋般追上去。
“秦大小姐留步,三樓都是本店貴賓,您……?!?/p>
“滾!”
“好嘞,您隨意。”
掌柜的話未說完就被兇了回來,只能眼看著秦大小姐推開小包間的門,順勢邁入其中,但聽:“葉臣,今天不交出那葫蘆太歲金汁,你別想出這個門,我,發,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