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心里高興,一不小心喝醉了,謝驚瀾也是。
湘城刺史命人送他回房歇息。
誰知謝驚瀾剛躺下,就有一只白嫩的手從側(cè)面伸了出來,搭在他身上。
謝驚瀾頓時清醒了幾分,猛地站了起來,拔劍架在對方脖子上,“誰派你來的?!”
那是個膚白貌美的女子,本就白皙如雪的臉當即被他的舉動嚇得慘白,絲毫不敢動,“是、是刺史大人……將軍饒命,奴家也只是聽命行事。”
謝驚瀾一聽,瞬間明白了湘城刺史的意圖,臉色陰沉道:“滾!”
“是、是,多謝將軍不殺之恩。”女子如蒙大赦,慌忙逃離。
興許是太過慌張,那女子一直咳嗽。
謝驚瀾聽著心煩,坐在床上扶著脹痛的頭,平復心情。
心情平復后,那股酒勁又上來了。
他便迷迷糊糊地躺下睡覺。
第二天,他感覺嗓子有些不舒服,以為昨夜著了涼,就沒在意。
可離開湘城的第二天,謝驚瀾就開始不停地咳嗽,喝藥也不管用。
第三天,他渾身乏力,開始發(fā)燒。
盛釗卻開始咳嗽了起來,身邊將士也陸陸續(xù)續(xù)出現(xiàn)類似的癥狀。
謝驚瀾頓覺不妙,強撐著下令,“傳令下去,所有人暫停前行,就地安營扎寨,不能進城,另外……請軍醫(yī)前來。”
“是!”
望著士兵離開的背影,謝驚瀾握緊了拳頭,心情沉重。
永澈,我可能不能及時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