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裝了,從你離開的那一刻起,我們就盯上你了,包括你們的對話,我們都聽見了。”
田思雨腦瓜子轉(zhuǎn)得很快,立馬意識到蕭燼川停職的事情是假的,放出風(fēng)聲就是為了迷惑人的。
而她居然這么沉不住氣,讓人家抓住了把柄。
“這件事都是金宇做的,他威脅我,要是不答應(yīng)就”
她扯了扯衣服,凌亂的頭發(fā)和微微敞開的領(lǐng)口幫她說了接下來的話。
金宇氣得眼睛都紅了:“賤人,你說什么?”
宋云卿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你覺得我們是傻子嗎?”
“他欺負(fù)你,威脅你,還對你圖謀不軌,你還屁顛屁顛地往人家家里跑,這是小白羊直接往大灰狼嘴里送啊!”
田思雨哭得我見猶憐:“是他讓我去守著消息的,有什么風(fēng)吹草動都要告訴他,我是迫于無奈啊!”
“而且金宇他偷走了我的校徽,那后面有我的名字,對我很重要,我不得不聽他的話。”
金宇沒想到田思雨居然倒打一耙,當(dāng)初明明就是她主動給他作為把柄的。
現(xiàn)在怎么成了是他偷的了。
“你再胡說八道試試,那明明就是你給我的,現(xiàn)在又想把屎盆子往我頭上扣?”
田思雨被嚇得瑟縮一下:“你威脅我,我能有什么辦法!”
“夠了!”
巡查組組長怒喝一聲:“少給我在這演苦情戲,你們說的每一句話我都聽在耳朵里,現(xiàn)在,全部給我?guī)ё邔弳枺 ?/p>
田思雨只覺得天塌了,這一局恐怕沒這么容易躲過去了。
金宇則是早就被憤怒沖昏了頭腦,瞪著田思雨的眼睛像是淬了毒。
事情水落石出,蕭燼川的罪名算是洗清了。
與此同時,對金宇的口誅筆伐甚囂塵上。
只要有人一提起他的名字就會遭到大家的謾罵。
栽贓陷害蕭燼川還能說是因?yàn)樗饺硕髟梗窃谶@種節(jié)骨眼上搞事,明顯就是不把島上的未來放在眼里。
他也是島上的一份子,他生在島上,活在島上。
可偏偏做出這種事。
就差把他死了三年的爹都罵出來了。
“這次真的多虧了你,要不然我也不能這么快洗刷冤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