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破曉,晨曦微露,
東方白仿若一抹清冷的月光,神色冷峻,步伐輕盈而堅定地踏入柳逸的房間。
彼時,柳逸正與江玉燕相擁而眠,
睡得酣甜,均勻且響亮的鼾聲在靜謐的房間里回蕩。
東方白眉頭微蹙,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悅,徑直走近床邊,毫不猶豫地伸出修長而白皙的手,
猛地掀開被子。
柳逸驟感一陣寒意侵襲,身子下意識地瑟縮了一下,
緩緩轉身,睡眼惺忪中瞧見是東方白,沒好氣地咕噥:
“東方,別鬧,容我再睡會兒,困得很呢。”
東方白柳眉微蹙,聲音清冷如冰,不帶一絲溫度地說道:
“夫君,昨日你親口應允陪我去日月神教,如今已日高三丈,你卻還如懶漢般賴在床上。”
柳逸半瞇著眼睛,帶著幾分疲憊與慵懶嘟囔:
“東方,為夫昨夜潛心研習至深夜,
此刻實在提不起精神,渾身乏力。”
東方白神色未改,冷冷回應:
“哼,想必又是你那些風流韻事耽擱了,以致于這般倦怠。”
然而柳逸說完,又似一灘軟泥般沉沉睡去,呼嚕聲再度響起。
東方白眼中閃過一絲惱怒,伸手精準而狠厲地掐向柳逸腰間,恰似鐵鉗一般,
死死夾住那腰間軟肉。
柳逸頓時疼得“嗷”的一聲慘叫,
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貓,瞬間清醒過來,滿眼委屈與惱怒地看向東方白,
那眼神仿佛在控訴:
“你下手也太狠了吧!”
東方白面無表情地將備好的衣服遞給他,
眼神如霜般示意他即刻起身。
柳逸無奈,只得乖乖起身,穿衣洗漱后,與東方白一同離開小院,步出洞天世界。
因只有二人出行,柳逸未選乘坐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