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義懷,怎么回事?大伯他怎么突然暈過去了?他的身體不是一直都很好的么?”
沈家的二房,也就是沈義懷的堂叔,沈衛民則是也開口詢問,不過神色之間卻是看不出什么關切之意。
他們二房的人巴不得沈庭鈞出事呢,如此一來,沈家的大權,他們二房的人便可以趁機而入了。
整個沈家的人誰不知道,沈衛軍雖然是沈庭鈞的獨子,可是不管是心機還是手段,在整個沈家都是排不上號的,是個扶不起來的草包。
原本沈庭鈞的兩個孫子中,沈義安還能入得了眼,所以這些年沈庭鈞有意無意的都在把沈義安當作接班人來培養。
結果,誰能想到,沈義安命不好,參加個宴會被蕭家那小子給弄死了。
現在剩個沈義懷,他們是自然是看不上眼的,在他們二房的人眼中,沈義懷和沈衛軍兩個人差不了多少,都是不堪大用的紈绔草包。
因此,在得知沈義安死了之后,二房的沈衛民一眾人心里樂開了花,只要沈庭鈞死了,他們二房的人韜光養晦這么多年,有的是辦法從沈衛軍和沈義懷這草包父子二人手中奪取沈家的大權。
就像當年喬家的喬文海一樣。
原本以為,看沈庭鈞的精神頭,他們還要等上些年才有機會,結果幸福竟然來的這么突然,沈庭鈞莫名其妙的就暈倒了。
“不錯,義懷啊,你是不是哪里惹到你爺爺生氣了?”
這時,在沈衛民的旁邊,一個一臉富態的中年貴婦假惺惺的沖著沈義懷說道。
貴婦是沈衛民的親姐沈麗嬌,也是沈義懷的大姑。
“你大姑說的對,我聽陳管事說,在你進去你爺爺的書房之后,和你爺爺有過爭吵?”
不等沈義懷回答,沈衛民也是連忙添油加醋,說完之后不忘補了一句:“以前你可不是這樣啊!”
沈衛民和沈麗嬌心中確實奇怪,往日里沈義懷的德行,他們可是再清楚不過。在他們的認知里,沈義懷是絕對沒有膽子和沈庭鈞說話的,今天太陽是打西邊出來了?
“兔崽子,你給我說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沈衛軍聞言,也沒想那么多,劈頭蓋臉的就沖著沈義懷喝問道。
“我……”
沈義懷神情苦澀,隨后苦笑一聲說道:“爸,大姑,二叔,我……我是和爺爺起了些爭執!都怪我,不該惹爺爺生氣!”
“真是你?老子打死你個逆子!”
沈衛軍一聽立馬怒了。
“爺爺他說是我害死了沈義安,這分明是冤枉我,我能怎么辦?你們就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