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更用力。
鄭車車疼得齜牙咧嘴,卻也不敢閃躲。
他乖乖地跪在那里,心里知道是幫不了女人了。
沈南棠看著周圍湊上來的人,連連后退。
“是沈辭安帶我來的,我不是你要找的人。”
面對未知的處境,沈南棠說不怕是假的。
“沈辭安?”
沈麥麥聞名將手中的紅酒瓶從身下人的喉嚨里抽出來,眼神中閃過一絲遲疑。
鄭車車劇烈咳嗽,嗓子里的異物感消失,總算是舒服了一些。
“沒錯(cuò),我不是你花錢買的,我是從哈市過來的。”
沈南棠面色堅(jiān)定,轉(zhuǎn)頭看著沈麥麥,迎上他陰鷙的目光,沒有絲毫懼意。
“哈市?”
沈麥麥嘴角更添了幾分毒辣的笑意,臉上反而更有了興致。
“你要是這么說,那我還真想好好和你聊聊天了。”
沈麥麥一擺手,她身邊的男人立馬將她控制住,手腳都被拷上了手銬。
“麥麥,算了吧,你大哥知道肯定會生氣的。你好不容易回到沈家,別惹事了。”
鄭車車跪著趴在沈麥麥腳下,像是寵物一般,乖巧聽話,靈活的舌頭舔舐著主人的手指。
“狗狗怎么隨便亂叫?”
沈麥麥只是低頭看著他笑笑,那帶著寒意的目光,就足夠讓鄭車車恐懼。
屁都不敢放。
這種禁忌的關(guān)系,沈南棠真是不忍直視。
“沈辭安的人怎么了?我倒正想看看,沈辭安帶回來的女人是不是更好調(diào)教!”
沈麥麥又盯著沈南棠,那眼神,好像帶著針,盯得沈南棠渾身不自在。
這男人看得人渾身發(fā)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