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老人深吸了一口氣,眼神冰冷的望著蘇寒,低沉道:
“蘇寒,你殺我血族的人,這件事你難道不準備給我一個說法嗎?”
“說法?”蘇寒一臉驚訝,不解的問道:“你找我要說法?你想要什么說法?”
“是你們血族的人非要阻攔我,非要跟我作對,他死了不是很活該嗎?”
“就像躺在地上的那位哥們,非要拿刀捅我,所以他死了,這有什么不對的嗎?”
蘇寒的這種邏輯讓一群血族一陣語塞,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一個中年人模樣的血族神色陰翳,沖著蘇寒咆哮道:
“大夏人,這里是我血族的地盤,還輪不到你來撒野。”
“你殺了我血族的人,還敢如此放肆,你就不擔心我們殺了你嗎?”
蘇寒瞟了那個中年血族一眼,戲謔道:“哦,你要殺我?”
“那你動手吧,讓我看看你有幾條命來殺我?”
“我聽說你們血族的恢復能力很強,我現在想驗證一下,看看是不是傳聞中那么強。”
中年血族頓時一陣語塞,死死盯著蘇寒,雙拳捏的咯吱作響。
蘇寒實在是太放肆了,沒有絲毫的懼怕,完全就是一副我行我素的姿態。
這群血族在這西方世界是霸主級的存在,從未怕過任何人,也從未看過任何人臉色。
如今蘇寒用這副姿態蔑視他們,讓他們很是生氣。
有些血族身上開始有黑氣冒了出來,開始變身了,露出了肉翼和獠牙。
一時間彼此起伏的怒吼聲響起,一個個眼露兇光的望著蘇寒,隨時準備撲殺。
他們眼中充滿了嗜血的光芒,準備將蘇寒撕碎。
“安靜!”領頭的年老血族呵斥,猛地一拍桌子。
頓時安靜了下來,那些咆哮的血族收回了目光,背后的肉翼和獠牙也都消失了。
克里斯曼的目光落在了蘇寒身上,他是這里的會長,這里的血族都得聽他的。
克里斯曼心中充滿了冷意和殺機,蘇寒這種挑釁行為讓他十分的不爽和憤怒,恨不得將蘇寒撕成碎片。
然而,蘇寒表現的實在是太強勢和深不可測了,讓他又充滿了忌憚。
在這種忌憚之下,他不得不將心中的怒火壓制住。
血族雖然狂,但不傻,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在這西方世界也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