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仿佛認命般的,詛咒師低下了他高貴的頭顱,q組織的最強戰力,拜恩已經被擊潰,這一次計劃以失敗告終。
……
另一邊,伏黑甚爾正在賭船,大橋田又找了過來。
“還想說你怎么突然不見了,跑來這里干什么?”
“我在用錢生錢。”
伏黑甚爾晃了晃手里的票據,上面寫著03號。
“我從來沒有見你賭博贏過,不工作嗎?”
“少啰嗦,搞得我好像是無業游民一樣。”
“你就是無業游民吧,而且我是中介,有義務向客戶報告你的工作表現。”
大橋田從伏黑甚爾背后繞過,坐在離他好幾個座位的地方。
“對手可是五條家的大少爺,五條悟,沒頭沒腦的跑過去也什么都做不到,先派幾個笨蛋去削弱他,你才要好好工作吧。”
“我有在好好工作,白癡!你才是,到底在想什么?竟然把所有定金都砸了進去。”
“都說了,要削弱他。別擔心,我會賺回來的,就像這一場比賽一樣。”
好像是要證明什么,伏黑甚爾話音剛落,場下的游艇在賽道內疾馳而過,第一名六號,第二名一號,第三名二號……
伏黑甚爾血本無歸。
“你不擅長賺輕松的錢,拜托你了,咒術師殺手。”
大橋田從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來,正要離開的時候想起來什么似的,回頭問道。
“對了,惠最近怎么樣了?”
這有些考驗他的記憶力了,伏黑甚爾經歷了長時間的思考,最終還是沒有想起來惠是誰。
“你是說誰呀?”
“……”
……
“為什么要讓我抱著她?”
陳云鶴站在已經破碎出一個大坑的客廳里,抱著天內理子。
“為了方便有什么突發事故的話,你好帶著天內理子第一時間逃跑啊。”
“有你們兩個在,還能有什么突發事件?而且她本來昏迷前就遭遇了襲擊,醒過來后又發現被一個陌生人抱在懷里,第一反應可能不會太好,她要是打我一巴掌算工傷嗎?”
五條悟說道:“如果像硝子一樣會反轉術式就好了。”
“不要直接跳過我提的問題啊!而且剛才我已經用掌仙術進行過初步的治療了,應該沒什么大礙,很快就會醒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