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沈確將虞聞祁還抵在門框上的手輕輕按了下來,將門敞開的更大了,“你覺得你一個人殺得了我?”
很有意思的問題,如果是在現實,虞聞祁會非常誠實的說打不過,更殺不了。
但現在可不是現實啊。
現在是玩游戲,玩游戲需要真的傷害到對方嗎?
答案是不。
我管你心里有沒有受傷,反正身體是必定不會受傷的,尤其是在這種熱度極高的直播游戲上,誰敢惡意傷人呢?
“不覺得。”虞聞祁實話實說,他抬手拍了拍沈確的肩膀,頗有一番想要拉攏人的姿態,“但那很重要嗎?”
“沈確,你是不是忘了,現在可是游戲呀。”
“在游戲里面,我想要殺你,難道非得打得過你嗎?”
虞聞祁一條一條地說給沈確聽,越聽沈確的心便越涼。
是啊,這是一場游戲。
他怎么能在這么緊急的關頭,忘了這是一場游戲呢?
或許是懊悔感上頭,他這會兒臉有些紅,說不清是被虞聞祁氣的,還是被自己蠢紅的。
虞聞祁的手還放在沈確的肩膀上,沈確倒也沒什么異樣,大抵是虞聞祁平常也喜歡這么干,導致他失去了應有的防備心。
隨著虞聞祁再一次拍了下沈確的肩膀,這次肩膀處傳來的感覺,卻明顯不同。
就像是,有一個硬硬的東西……
夜晚不敢開燈,兩個人只能借著微弱的月光看清彼此,虞聞祁拍完那一下后,臉上的笑意更甚了,他手腕一轉,一張黑金色的卡片便被他夾在手指間,出現在了沈確的面前。
“狼牌,沈確,你死了。”
系統的廣播音應景般的傳來,沈確聽著廣播里自己死亡的消息,眼睛緊緊盯著那雙藏在狼牌之后的,笑彎了的眼睛。
什么爭執,什么打斗,甚至連一些對罵的場景都沒有,就這么平平淡淡,意料之外卻又情理之中的,沈確死了。
最后的一只羊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