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索取了陳碩的容貌,要求他毀去容貌并且終身不能恢復,這是他最在意的東西。
至于陳唐禹,我要求對他進行化學閹割。
陳唐禹十分不服氣:“我什么也沒做,就是摸了兩把而已,我什么也沒做啊,我是遵紀守法好公民!要不,送我去監(jiān)獄吧,我可以在監(jiān)獄度過余生的!”
可惜沒人聽他的話,他要為自己的不檢點付出代價,并且臭名昭著。
唐小梨臨死前招認,林建是她用我四分之一身價誘惑來做假證的,他以為這是普通的法庭,自首會有立功。
我笑著說:“你之所以把我送到全民審判,不就是因為一旦罪名成立,我必死無疑嗎?現(xiàn)在,你跟我談什么立功表現(xiàn),這個法庭,哪有立功表現(xiàn)?”
全面審判法庭找到林建的時候,他咬死不認,只說這就是他當年知道的實情。
我向法庭申請抽取他的記憶,記憶里,唐小梨聯(lián)系到他,給出我四分之一身價的報酬,他爽快地答應了出庭作假證的要求,編造是我主動給他錢的謊言。
他戳中了全民審判法庭的雷區(qū)。
證人不許跟原告被告雙方有任何聯(lián)系。
懲戒權(quán)依舊在我,我收回了給他還賭債的錢,并要求法庭截去了他所有的手指。
沒有手又身負巨額債務的賭徒,像陰溝里的臭老鼠,跟陳唐禹還有陳碩作伴吧!
陳碩哭喊著求我:
“振華哥,我可沒有提起對你的任何指控,為什么你連我都不放過!”
我笑了:
“是啊,你沒有對我提出任何指控,但是是誰給他們出主意讓他們把我送到這個法庭來的呢?”
陳碩抖若篩糠:“看在我們兩個一母同胞的份上,哥哥,你放過我不行嗎?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就是想讓爸爸多活兩天,家里生意失敗后,真的拿不出那么多錢給爸爸治病,我都是為了爸爸啊。我只是想讓你出錢,沒想要你的命,我只是嫉妒你有能力而已!”
我笑著拍了拍他花容失色的臉:
“我也只是要你的臉,沒要你的命??!”
我走出法庭,助理走過來跟我匯報:
“林總,經(jīng)過這場審判,我們的記憶抽取技術(shù)正式打開了市場,已經(jīng)有多家公司希望跟我們開展合作。恭喜林總,又要升職加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