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吃懶做!”
案幾上的食物撒了一地,連同酒水也潑在前桌文人身上。
眾人朝佘登科看來,陳問孝疑惑的看向世子:“世子,這位是?”
世子也有點懵,這不是自己請的人啊。
佘登科自報家門:“我是太醫館的學徒佘登科,與陳跡同窗兩年,他絕不是你說的那種
人!”
陳問孝瞇起眼睛:“陳跡是我弟弟,我當然更了解他。”
佘登科氣的臉色漲紅:“你了解個……”
“登科?進士登科、狀元及第?哈哈哈!”忽然有人笑了起來:“起這等遠大的名字,怎的
不去參加科舉,卻去醫館當了學徒?”
“還有這身布衣,怎么好意思來參加文會?”
劉曲星也聽不下去了,頓時站起身來怒道:“穿什么衣服跟文會有什么關系?我們與陳跡相
識兩年,他絕不是你們口中說的那種人。”
“喲,你們瞧他倒是穿得像模像樣,只是我看著櫻子瓦楞帽不像是李記做的,倒像是小工坊
仿造的。”
劉曲星語塞,他確實圖便宜買了仿的。
然而就在此時,卻見白鯉郡主站起身來大聲問道:“書院先生便是教你們這樣以貌取人的
嗎?他穿什么做什么,與他說的有何干系?諸位應該都沒見過那個所謂的陳跡吧,我也沒見過,
但這兩人賭上面子也要幫忙說說話的人,在我看來應該不會太差。”
世子哈哈大笑起來:“白鯉說的有道理啊,我且問問諸位,若有人在外誣陷你時,可有一人
會為你辯白?諸位身旁,可有這樣的朋友?”
說著,世子竟遙遙對佘登科與劉曲星舉起杯子:“欽佩,滿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