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了推梁貓兒,沒推動,反而被梁貓兒抿著嘴推回到了正堂門口!
“嘿,”
金豬不信邪,奮力與梁貓兒角纏起來,想要以摔跤術將梁貓兒掀翻在地。
可奇怪的是,梁貓兒地盤比他還穩,根本摔不動!
“誒”
金豬詫異的看向梁貓兒:“天生神力!”
梁貓兒扯著金豬的衣衫,甕聲甕氣道:“你干嘛闖醫館’
金豬自知不能硬敵,當即如蛻殼一般脫掉了外衫,從梁貓兒腋下鉆了出來,一頭扎進學徒寢房。
他愣了一下,昏暗的學徒寢房里,陳跡正裹著被子躺在學徒通鋪上沉睡,與他猜想的完全不同。
世子與郡主、佘登科、劉曲星等人一股腦沖進學徒寢房,想要將金豬給拖到門外。
可金豬腳下像生了釘子似的,任憑幾人拖拽也紋絲不動。
郡主回頭看向梁狗兒:“狗兒哥,幫忙啊。
可梁狗兒卻掃著地,裝作什么都沒聽見。
梁貓兒見狀,扯著金豬的胳膊奮力一拔,竟生生將其拔出門來
金豬被拔得雙腳離地,驚呼一聲:“臥槽!”
梁貓兒提著金豬放到院中,一群人將其團團圍住,堵在廚房門口。
白鯉站在門外雙手叉腰,她皺著細細的柳葉眉,壓低了聲音斥責道:“你根本不是陳跡的朋友吧,哪有這么硬闖朋友家的
金豬趕忙笑著解釋道:“我這不是擔心陳跡嗎,您遲遲不開門,我還以為里面出了什么事情。”
“就是天塌了也不能這樣!
姚老頭背著雙手站在杏樹旁緩緩說道:“金豬大人,今日登門有何貴干
金豬提起雙手拎著的點心和水果:“先前我們密諜司緝拿景朝諜探,不慎令諜探跑脫,這才傷了路過的陳跡。
說到底,他是因為我們的疏忽才傷成這樣,所以我心里過意不去,特來探望。
世子和自鯉怔住,這胖子竟是密謀司的人,難怪方才梁狗兒不愿出手!
兩人看了梁狗兒一眼,卻見對方還在拿著竹掃把,像個沒事人似的。
白鯉轉頭對金豬說道:“金豬大人,人你也看到了,禮也送到了,請回吧。
“以后請盡職盡責抓捕景朝諜探,莫要再放跑諜探傷人了…傷陳跡那個諜探,現在關押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