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中。
劉曲星小聲嘀咕道:“別是又去賭博了吧,我看他眼里都是紅血絲,肯定一晚上沒睡。”
佘登科在桌下踩他腳背,劉曲星拔高了嗓門:“踩我干什么,我這不是隨口一說嗎,我相信陳跡不是那種人!”
此時,白鯉想起陳跡的神秘之處,立刻說道:“行了別問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他要需要幫助的話,肯定開口告訴咱們了。興許陳跡是有喜歡的姑娘,昨天剛剛得到分紅的承諾,要去把好消息告訴對方呢?是吧陳跡。”
劉曲星聽見八卦,頓時來了精神:“真的嗎?”
陳跡笑著解釋道:“我天天在醫館里面對病患,哪有什么喜歡的姑娘。”
劉曲星問道:“那你家有沒有給你定過親事?”
陳跡也搖搖頭:“沒聽說過。”
劉曲星樂呵呵道:“我有。”
佘登科無奈:“誰問你了?!”
劉曲星自顧自說道:“我娘給我說了門親事,對方父親是位秀才,如今在府衙管著訟狀,雙方也算是門當戶對。兩家約定好,等我成為太醫入了品級,就拜堂成親……從九品就行。”
說話的時候,他的眼神不斷飄向姚老頭。
姚老頭瞥他一眼:“點我呢?”
劉曲星趕忙道:“沒有沒有。”
這時,喵的一聲,房檐上傳來貓叫。
陳跡抬頭看去,卻見烏云理所當然的躍下屋檐,跳進了……姚老頭的懷中。
姚老頭端起自己碗里的八仙過海,湊到烏云嘴邊:“吃吧。”
劉曲星一怔:“師父,這么貴的菜肴,您喂給貓吃啊?”
姚老頭斜睨他一眼:“他可比你金貴多了。”
說罷,姚老頭又轉頭看向梁狗兒:“當初咱們可是約定好的,你可以住在我這里,但前提是你得教我徒弟刀法,開始吧,都別偷懶了。”
梁狗兒意猶未盡的放下酒壇子:“成!世子、劉曲星、佘登科,都過來練刀!”
陳跡看著世子等人在院中扎起馬步,梁狗兒卻拉著梁貓兒到一邊竊竊私語,烏云連八仙過海都不吃了,就這么乖巧的蹲在梁貓兒肩上,豎著耳朵。
他看看烏云,又看看姚老頭,忽然有一個很荒誕的猜測:師父在幫烏云偷學梁家刀術?!
“師父,這是……”
姚老頭看向他:“滾去睡覺烏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你自己能每天活著回來再說。”
“噢。”
姚老頭冷笑一聲:“天天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玩命,也不知道你圖什么。”
“師父,你說過命是可以改的。”
“嗯?”
“我要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