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豬豁然回頭,卻見一襲白衣的天馬不知何時站在了城樓檐角之上。
他心中忽然安定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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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跡鄭重交代道:“若有人要殺我,必是劉家奸細,請天馬大人射殺他們。”
“等等,萬一糧食沒來呢?天馬可攔不住那么多災民。”
陳跡平靜道:“我賭張大人能及時調來糧食。”
金豬扒著城垛往下望去,卻見災民竟沒有圍上來殺了陳跡,反而緩緩退開幾步距離。
喊殺聲戛然而止。
…………
………………
子時三刻。
廣濟街上。
十余騎快馬奔騰,踩得青石板路嗒嗒作響,聲音干脆利落。
馬背上,迎面刮來的風將張拙發絲吹亂,他右手攥著韁繩伏低了身子,轉頭看向身側的西風:“喂,剛剛那位少年郎是誰?”
西風警惕道:“張大人,問這個做什么?”
張拙隨口道:“你們皆未蒙面,只他一人蒙著面,本官好奇一問。”
西風解釋道:“他身份特殊,怕招致景朝賊子報復,所以一直未將真面目示人。大人莫問了。此乃吾等機要。”
張拙眼神流轉,換個話題問道:“那少年郎得罪了景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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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風呵呵一笑:“得罪慘咯,因為他,景朝多次損兵折將來著。”
張拙若有所思,片刻后再問:“他是你們的上司?”
西風悶聲道:“現在還不是,但應該快是了。大人,你怎么對他如此好奇?”
張拙嘿嘿一笑,卻不答話。
一炷香后,眾人來到糧倉營寨門前駐馬而立。
營寨里有士兵舉著長長的鐵戟迎了出來:“何人半夜來此?”
張拙跳下馬來:“本官乃洛城知府張拙,需要調用糧倉三百石糧食救急,速速讓開。”
然而營寨前的士兵并未退讓,他們回頭看了一眼身后校尉,對方面無表情,不點頭,不要投,更是一句話都不說。
士兵拄戟而立,回頭對張拙說道:“并非穿了一身紅衣官袍就一定是張大人,也有可能是景朝賊子假扮。爾等可攜帶府衙印信?”
張拙皺眉,他今晚要去赴鹿鳴宴,怎可能將府衙印信帶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