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皎兔看向陳跡,再次認(rèn)真道:“你應(yīng)該不會坑我們的對吧,坑我們會死喲。”
陳跡笑道:“皎兔大人,坑了你和云羊大人,我還賺誰的錢呢?”
“知道就好!”皎兔笑嘻嘻的說著,她舉起自己的手腕湊到陳跡鼻尖:“你聞聞,我剛在女
兒閣買的熏香,香不香?可貴了。”
云羊皺起眉頭:“讓他聞什么!?”
皎兔瞥了他一眼:“駕好你的車,多管閑事。”
云羊氣悶閉嘴。
一路上,陳跡看到了遍地的白紙錢散落兩旁,那是劉家人大殮之日,出殯路上,朝天上潑灑
的。
云羊不屑道:“生時錦衣玉食,死后還要撒這么多紙錢,想在另一邊繼續(xù)榮華富貴,卻不見
寒門學(xué)子連紙都買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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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兔嬉笑道:“看你如此嫉惡如仇的樣子,該叫內(nèi)相大人將你調(diào)去主刑司才對,他們天天都
在查貪官呢。”
“我才不去,主刑司一群老古板,無聊死了。”
……
……
入夜,云羊與皎兔換人駕車,他鉆進車內(nèi)守著陳跡。
“對了,”云羊直視著陳跡的眼睛:“劉家子弟受審訊時曾說,劉什魚曾與靖王府某位大人
物關(guān)系極好,我懷疑靖王府也牽涉其中,甚至有景朝諜探在王府中活動……你有沒有在王府里發(fā)
現(xiàn)什么線索?”
陳跡心中一緊:“云羊大人確定王府里有諜探嗎?”
馬車?yán)锏目諝夂鋈荒蹋袷怯兄粺o形的手在彼此之間拉扯著。
云羊若有所思問道:“你覺得姚太醫(yī)有沒有可能是景朝諜探?他在京城太醫(yī)院德高望重,有
大把的達(dá)官顯貴想讓他上門問診,連萬歲爺都想召他入宮常駐。可他偏偏不肯,竟在三年前跑到
這洛城來,給靖王府當(dāng)了太醫(yī)……你覺得蹊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