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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老板這筆賬,咱們今天是不是該好好算算?”
顧鶴年聽到何雨柱,竟然將事情的始末都說的清清楚楚!
身體不由得微微顫抖起來,顧鶴年知道此時無法再狡辯。
此時屋里的雕花座鐘滴答作響,似在為他的命運倒計時。
沉默許久,他顫抖著抓起毛筆,在合營協議上簽下名字。
一滴墨汁落下,暈染了“年息五厘”的條款。
何雨柱收起協議,看著顧鶴年冷笑一聲。
“明天國營被服廠技術員,來指導染色工藝。
顧老板這祖傳的蘇繡手藝,以后用來繡勞動模范肖像再合適不過了。
希望顧老板好好的配合,為國家建設添磚加瓦。”
說罷,何雨柱轉身大步走出密室。
屋子里顧鶴年獨自呆坐,望著手中毛筆,滿心苦澀。
他明白,從這一刻起,綢緞莊將徹底的迎來變革。
1951年11月8日!
沈陽的冬天格外寒冷,零下二十度的寒風如刀子般刮過臉頰。
何雨柱裹著厚棉衣,頭戴棉帽,走進大隆機器廠車間。
車間里彌漫著鐵銹味,工人們忙碌卻雜亂無章。
何雨柱蹲在老德家的造機床旁,仔細檢查。
指尖抹過潤滑油里的鐵屑,眉頭微皺。
“三十年前張謇辦大生紗廠,機床擦得能照出人臉。
看看現在,這距離我離開沒多久吧,這機器成什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