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鄴點點頭,“我也知道,我沒有一點沙場經驗!”
王廉撓撓頭道:“公子沒有完全明白卑職的意思,沙場是另一回事,那種血腥生死的考驗,我們也沒有經歷過。
卑職說的實戰是射活物,而不是校場上拿著靶子跑,其實這種沒意思,線路都是固定的,只有射活物才能真正鍛煉箭術,天上的飛鳥,地上的鼠兔,水里的魚蛇都可以,線路變化多端,公子必須要提前預判線路,這才是高手。”
王廉笑道:“這是當年王忠嗣將軍給我們開課時說的,卑職也是照搬。”
旁邊另一名士兵道:“公子可以晚上練習射箭,自古就有日射金錢眼,夜射香頭火的說法,軍營內也有夜訓,所以晚上練習射箭更鍛煉眼力。”
“老蔣說得沒錯!”
另一名士兵也道:“我也建議公子抽時間練步弓,騎射是平射,射直線,而步弓是拋射,技巧不一樣,掌握了步弓,對騎shejing準度還能提高,慢慢地變成射眼睛、射腦門、射咽喉,公子距離一個真正的高手就不遠了。”
眾將士一席話,李鄴收獲良多,他舉杯笑道:“感謝大家的金玉良言,我都記住了,來!我敬大家一杯。”
次日一早,李鄴出門了,這還是他
同行風波
李岱看見了兒子,連忙上前道:“我聽大娘說你也參加春狩,我到處找你!”
李鄴一怔,“大娘告訴父親的?”
李岱說漏了嘴,連忙插口話題道:“我剛到戶部,新任楊侍郎交代給我的事情太多,這次春狩我就不參加了,你跟我去見大伯,我把你拜托給他。”
“爹爹,我和程家在一起呢!我和他們關系不錯。”
李岱愣了一下,“那個程家?”
“太子通事舍人程若冰,我和他侄子程昌胤有交情。”
李岱眼中露出疑惑之色,兒子怎么會認識盧國公家族,但一轉念他便想到了,有可能是打馬球認識的。”
這時,旁邊一名中年男子上前笑道:“敬文,這就是令郎?”
李岱微微笑道:“正是,我兒李鄴,從武。”
李岱又給李鄴介紹道:“這是我同僚王維,你叫他王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