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新月愕然,“看出什么?”
楊玉環抿嘴笑道:“太白一直在偷偷看夫君。”
“我真沒注意到,可是她才十五歲啊!”
“大姐喜歡夫君的時候,是多少歲?”
獨孤新月臉一紅,“好像也是十五歲,但我覺得我十五歲時,比太白要成熟。”
“那你是小看她了,她只是性格內向,話不多而已,和清羽很像,而且她長了一張娃娃臉,總讓人覺得她還小,哪天你和她一起沐浴,你就知道了,她其實已經可以嫁人了。”
“咦!今晚上我們索性一起沐浴,我倒要好好檢查一下,還真沒注意她已經發育了。”
楊玉環微微笑道:“晚飯的時候才是重頭戲!”
獨孤新月點點頭,她心中略略有些擔心,她可不希望太白成為
等級制度
入夜,獨孤新月在和丈夫一番激烈的纏綿后,終于平靜下來,獨孤新月心滿意足地親了親丈夫的臉,這才伸手拉了一下床頭的繩索,很快,侍女進屋點亮蠟燭,給王妃披上綢衣,扶她去屏風后凈身。
不多時,獨孤新月回來穿上小衣,坐在床榻邊笑道:“夫君不去方便一下?”
李鄴懶洋洋道:“現在懶得動,等會兒再去!”
獨孤新月吩咐一聲,貼身侍女出去端來兩盞溫熱的清茶,夫妻二人起身喝了茶,一番收拾后,重新躺在清涼的竹席上,身上蓋上薄薄的絲被。
“你們退下吧!”
兩名侍女行一禮,退到外屋去了。
在唐朝權貴的觀念里,侍女只是一個工具而已,從沒有把她們當做人看待,明朝的春宮畫中也能看到,夫妻行房事,侍女就在旁邊伺候。
唐朝的等級觀念不是現代人能理解的,官員去青樓嫖妓,會被朝廷重罰,不是因為嫖妓,而是因為官員自降身份,居然去青樓和走卒販夫合流。
朝廷如果只是禁止官員嫖妓,那開教坊宜春院做什么?
宋仁宗喜歡看女子相撲,上元夜坐在宣德門上和百姓們一起看,被司馬光上書批評,《論上元令婦人相撲狀》,不是女子相撲違法,而是你堂堂的天子,怎么能和普通百姓一起看?禮法在哪里去了?
如果宋仁宗讓相撲女子進宮表演給他看,司馬光保證屁都不會放一個。
北宋鼓勵商業,統治階級略略放寬了對社會階層鉗制,只是朝廷財政需要而已,并非真的士庶平等,像東京汴梁的豐樂樓,就不是商人有錢就能進去,必須有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