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來時的路回去,車子駛向西郊,一路無言。
梁臣百無聊賴地看著手機,才想起來方才回復段秋澤的話好像還沒發出去,對方已經轟炸了好幾輪。
段秋澤:“?”
段秋澤:“什么話要你說這么久?”
段秋澤:“我只是喜歡你姐,你不至于發小作文罵我吧。”
梁臣:“給我留著那兩張門票。”
段秋澤回復得很快:“不知道您剛才干什么去了,你家大門也鎖著。”
段秋澤:“票就剩一張了,被姜瑜送出去了一張。”
梁臣:“也行,別再給別人了。”
合上手機,梁臣正思忖著如何發出邀請才不算突兀,腦子里又突然想起來另一回事,
她是怎么回復那個叫sen的?
此刻,想知道答案的心情就像被羽毛輕輕閃過泛起的漣漪,密密麻麻交織的迫切。
窗外的景色已經愈發熟悉,景越輕打方向盤轉了個彎,熟悉的黑色大門便緩緩開啟,年輕的安保敬了個禮看著車子遠去。
車庫里一直亮著光,林真臻送給他的黑色山地車此刻正靜靜地占據著一個車位,景越依舊沉著性子打著方向盤倒車入庫。
車子停穩,景越解了安全帶,瞥向一直沒有動作的梁臣,“要我給你解安全帶?”
景越一釣,他就上鉤,那股子你敢說我也敢說的勁兒又上來了,他攤開雙手,“那謝謝姐姐了。”
骨子里還是留著相同的血,他敢說,她就敢做。景越俯身向他靠近,倆人的距離慢慢縮短,她xiong前的柔軟觸碰到了他的xiong膛,看起來像是主動求抱。
梁臣滾動喉結,嗅著她頭發上帶著的山茶花香,身側咔噠一聲,景越聲音傳來,“少爺,需要我給你開車門嗎?”
倆人緊貼,連她的聲音都格外清楚。梁臣順著她起身的動作,扯著她的胳膊,倆人距離稍微拉遠,視線被墨鏡擋下,看不到她的眼睛。
“我有禮物送給你。”他解釋。
景越看向他的掌心,一條銀白色的項鏈靜靜待在他的手掌,碎鉆圍起中間的月亮,反射著車庫的光。
車內陷入片刻的安靜,景越將墨鏡取下,與他安靜對視。此刻他眼神流露著渴望被接受,她神色觸動,“幫我帶上吧。”
景越微微俯身,他向她靠近,在倆人鼻尖觸碰的瞬間,梁臣偏頭,像是故意的。呼吸一直在她頸間噴薄。
其實梁臣手心里沁出了汗,連帶著項鏈的鎖扣也難以扣開。
不知等了多久,景越鼻尖的薄荷香撤退,冰涼劃入乳間。
可能因為沒有調節長度,項鏈中間的月亮就這般順著她脖頸的曲線滑進了她挺翹的乳間,露出一半,像是在親吻她的皮膚。
梁臣喉結滾動,評價:“很適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