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學(xué)的倒是挺乖巧的,啊,當(dāng)初是誰與母后夜夜歡歌,又是誰哄騙了萋的貞操,又是誰把萋拋棄在大水之中,更是誰視我正萋如棄婦,你去吧,告訴你的公后,他們愿意讓誰當(dāng)國君都行,至于我的阿康,他如何決斷是他作為一國之君的事,我不會搭一言的,再次告訴你和你的公后,不要再用舊情打動我了,告訴你們,那不可能、絕不可能了,那個無知的正萋早已死了,如今,我是阿康的萋兒了,我只屬于他一個人,為了他,我愿意付出一切,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見你,虛偽的人,走吧、走吧?!闭掳l(fā)出了犀利的叫聲,正弘黯然而退了。
“采桑,速讓阿荒進來,我有話要告訴他。”正萋見正弘走遠(yuǎn)了,才對著采桑說道。而阿荒就藏在木樓后邊,聽見聲音早已走了出來,正萋不顧君臣忌諱,喚過阿荒,耳語一陣,阿荒莊重地答應(yīng)著什么,扭身疾步而去,身影很快便消失在糊涂河畔。
“阿荒,我的阿荒。。。。。?!焙亢影兑黄嗲嗟奶J葦叢里,采桑與阿荒盡情地激情著,那白花花的身子一點沒有留下歲月的痕跡,一個歷經(jīng)人間劫難,一個飽嘗人間冷暖,兩個人從田康讓他們私通信息時早已情愫激發(fā)、情絲暗連了,這一次不知是開始、還是結(jié)束,兩個人似乎是拼盡了全力地激情四射著,直到夕陽西下,天暗了下來。
“桑,你要時該注意著衛(wèi)謀那個老狐貍,他是個心狠手辣之徒,為了自己,他什么陰謀暗招都能使出來,尤其是在大子壯與世子京的去留之事上,他肯定會站到大子壯的一邊,如此你和大子妃便岌岌可危了。只是大子殿下與荒實在是鞭長莫及啊,記住了,為了保全性命,告訴大子妃,要虛與委蛇,斷不可與之動硬,一切等待荒與大子殿下,記住了,我的桑?!本驮诓缮4┮抡阎畷r,阿荒已經(jīng)消失在一陣葦浪之中,遠(yuǎn)處傳來幾聲野合者的高歌。
“太子殿下,斷然不可坐以待斃啊。”衛(wèi)謀長跪在地,其實對于他而言,誰當(dāng)國君對他都無所謂,尤其是那個幼子京如果當(dāng)了國君,倒是好欺哄。不過,如今情勢業(yè)已明朗,他正弘是站在公后、京叔一邊的,自己肯定是要站在正弘的對立面的,正弘或許是他半生的假想敵吧?!案纱?,一不做、二不休,來個快刀斬亂麻,直接繼位,宣告天下?!?/p>
正壯看了公叔映一下,他心里同樣沒有譜,面對正室公族的壓力,他是不敢輕舉妄動的,而現(xiàn)在能為自己支撐、為自己肱股的,恐怕只有這位勇敢善斷的公叔映了。
公叔映搖了搖頭,說道:“謀,還不是時候,聽說受公后之托,正弘、正叔印已經(jīng)在正國公室大家活動了,連棄女正萋都沒有放過,正印還陰使洛邑,肯定是見老公叔去了,不過不用慌,我也早已派人到公叔那兒、曉以利害了,我想,老公叔是會為我正國考慮的?!?/p>
“公叔,箭在弦上,不可不發(fā),何不借此機會,剪除異己,以肅清太子殿下政敵,也好為殿下登基之后一呼百應(yīng)啊。”衛(wèi)謀仍然惡狠狠地說道:“那正萋是他田康的大子妃,是我們正國的仇人,如今又聯(lián)合舊相好、淫亂之賊子正弘舊情復(fù)燃、陰謀殿下,自當(dāng)剪除啊,殿下。”
“哼,衛(wèi)謀先生,此等我正人家事,你還是少管些好吧,你啊,應(yīng)該把精力放到修渠上,如正國渠成,我為你記上一大功。”公叔映似乎有些不耐煩了。
這真是:
領(lǐng)頭雁去雁陣亂
山中無虎狐免竄
不知樹傾猢猻走
危巢傾覆安完卵
更嘆稀世癡情女
守石如國淚黯然
內(nèi)憂外患何排解
懸晃石待一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