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印?麥子得到了一個可用的消息。
【我看到什么,大包平,我家鶯念叨很久的大包平,啊啊啊,他憑什么!!】
【呵呵,不只是大包平,他還有一期一振,三日月,鳥山明,以及碎了無數把的髭切膝丸,時政你告訴我,他憑什么!!!】
【神他喵鳥山明,人家是叫山鳥毛,一看就是沒有鳥哥的。】
【整合一下信息:膝丸已經被斬殺很多次了,根據之前的消息,至少有三次死在髭切手上,自盡至少一次。】
【今劍他們對付膝丸很熟練,不是沒有結束,請!
【肯定疼啊,千刀萬剮誒,咋辦咋辦,小貓你先別沖動,別到時候沒把髭切帶出來,你被困在里面。】
麥子看著彈幕一條條劃過,大概知道了這個陣法的作用。
痛肯定是痛的,畢竟這個游戲的痛覺度幾乎和現實同等。
麥子在心里暗罵設計師不做人。
但說這個副本難,其實不難,畢竟和彈幕說的一樣,只要沖進去,把東西搶出來就行。
而且雖然疼,受得傷害其實不大,血條應該能撐得住。
以麥子剛剛的嘗試,她能碰到刀劍男士,刀應該也能拖出來。
好,準備好,一鼓作氣——
在彈幕的嗷嗷尖叫中,麥子一口氣沖入陣法內,從直播間的角度,肉眼可見麥子本來就不算凝固的身體,變得傷痕累累,更透明了。
沒有肉體,不會流血,但這種形體飄散,隨時可能散開的感覺,比流血更讓人害怕,好似下一秒她就會煙消云散。
一道道刀割般的痛苦回饋神經,麥子只覺得眼前一黑,視覺受限更嚴重了,好在她一心盯著目標,無論如何都要沖到那里去。
陣法中心,傷害反而停止了。
沒時間多想,麥子趴在髭切的刀身上,等待下降過半的血條慢慢恢復到三分之二,緩緩爬起來。
艱難的把刀身扛在背上,太刀很重,是麥子現在的力氣,很難扛起的沉重。
但她還是扛起來了,看了眼身邊的狐之助,想起彈幕里那句狐之助能聯系時之政府,她一咬牙。
本來就有點背不起太刀,愣是背起來,還拖著一只狐之助往外走。
麥子:任務,要以達到“完美”為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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