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做到迅速的解纜繩,伙計們已經(jīng)練習(xí)過無數(shù)次。
因而……纜繩解開,失去了纜繩的拉扯。
藤筐終于徐徐而起,隨著那飛球,開始慢吞吞的,升騰朝著天空的方向去。
鄧健則緊張地抓著藤筐的邊沿,一眼不眨地盯著那些猝然無備的護衛(wèi)。
護衛(wèi)們顯然沒有預(yù)料到這意外的情況發(fā)生。
等他們意識到了什么的時候,這熱氣球已經(jīng)開始冉冉上升了。
這種情況,完全出人意料,于是,這無數(shù)的護衛(wèi),只好在下頭拼命咒罵。
也有人想要彎弓搭箭,將這熱氣球射下來,可還是遲了,這一切……都不過是在片刻功夫完成,而且完全超出了他們應(yīng)對的能力之內(nèi)。
熱氣球攀高之后,隨風(fēng)飄蕩,自這熱氣球上,看著腳下的撫順城,城中已是大亂。
撫順,不過是個小小的軍鎮(zhèn)。其實現(xiàn)在已經(jīng)失去了軍事的價值,畢竟……如今建奴人與大明的前線,是在寧遠和錦州一線了。
正因為如此,所以這里更多只是一個輜重糧草的后方基地。
李家已是亂做了一團。
緊接著,已有人前飛馬趕往撫順的一個建奴兵營。
此地駐扎了一個牛錄的建奴旗兵。
來人用生澀的建奴話稟報,大抵的意思是,主子出事了。
匯報之中,居然沒有提李永芳。
李永芳好歹也是最大的漢人頭目,而且還被封為總兵官,乃是堂堂額駙,可在稟告之人的口里,好像一丁點都不重要。
這牛錄聽罷,已是大驚失色,他下意識地朝向天上看去,可這蒼茫天際之中,哪里還有熱氣球的影子?
于是,牛錄瘋了似的喝道:“追……追……”
驚慌失措,惶惶如喪家之犬的模樣。
整個撫順,四處城門洞開。
幾乎所有的旗兵與漢人軍馬傾巢而出,數(shù)不清的騎隊,朝著那荒野漫無目的的疾奔,無數(shù)紛沓的馬蹄,將本該是潔白的雪原,踩出泥濘。
更有負責(zé)傳送號令的快馬,背著裝載急報的竹筒,瘋了似的朝沈陽方向疾馳而去。
………………
送到,之所以選擇熱氣球,不是偷懶,是以為……模擬了很多種可能,只有這種辦法既容易也靠譜,畢竟熱氣球的原理簡單,容易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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