驟然……
噗嗤一聲……天啟皇帝失聲大笑。
“哈哈哈哈……”
“……”
天啟皇帝大笑之后,手指著張靜一道:“張卿,果然和你料的一點也不差,看來朕輸了,待會兒讓內庫給你撥一千兩銀子……”
這殿中……依舊還能聽到天啟皇帝的笑聲。
魏忠賢幾個,卻是屏住了呼吸,瞠目結舌地看著天啟皇帝。
不會吧,昏聵到了這種程度?
張靜一卻立即回道:“陛下,卑下不過是僥幸贏了而已,可不敢收錢。”
“陛下!”這個時候,黃立極立即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板著臉道:“這不是兒戲。”
天啟皇帝居然也沒生氣,面上依舊帶著笑:“好啦,朕和張卿只是打了個賭而已,張卿說,你們一定會要治他死罪,而魏伴伴嘛,乃是他的密友,一定會為他求情。朕小試牛刀,呃……輸了他一千兩銀子,哎……朕還以為魏伴伴和張卿只是表面上稱兄道弟而已,沒想到……竟是真朋友。”
魏忠賢面部的肌肉僵硬了,心里大抵是無數個臥槽:“……”
“只是……此事事關重大啊……若是陛下還以兒戲來看待,如何能教人服氣呢?”
“你說的是這件事?”天啟皇帝一挑眉:“朕倒是忘了和你們說了,這件事……張卿,你拿密旨來給他們看吧,他們看了便明白。”
密旨……
什么密旨……
眾人面面相覷。
卻見這個時候,張靜一從袖里掏出了一份旨意出來,咳嗽了一聲道:“事情是這樣的,當初陛下放我出去任百戶,我斗膽向陛下進言,說是天下承平日久,這各廠衛的理清司和百戶所只怕有所懈怠,陛下對此,也深以為然,所以臨行時,我便討了一份密旨,咳咳……陛下命我,布置一場演習,稱一稱大家的斤兩。”
演習……
什么是演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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