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刻,他幾乎每一分每一秒,哪怕是每一個毛孔,都在控訴著這些被閹割者的暴行。
等他被拉上了船,卻驟然之間感覺自己渾身格外的沉重。
牙關不斷地顫抖著,手腳更是沒有了動彈的力氣。
另一邊,則已有人抬著天啟皇帝去了船艙取暖。
過了一會兒,才有宦官小跑著找到了張靜一,他手里拿著一張毛毯,口里道:“上諭:給………給……你叫什么名字來著?”
張靜一:“……”
他抬著沉重的眼皮,看著這個宦官……
這宦官……居然還是當初去給他宣讀旨意,而后他塞了珍珠的那個家伙。
張靜一這時候冒出了一個奇怪的念頭:我要叫這天下都知道我的名字,誰要是不知道,彈他jj一百下。
噢,對了,他們沒有……
見張靜一沒有做聲,宦官卻將毛毯將張靜一裹住。
這時……張靜一才感覺自己好受了一些。
而這個時候,在船艙里……
被圍的水泄不通的天啟皇帝,在溫暖的炭火和毛毯之下,才感覺自己的身體恢復了一些知覺。
一切……都好像是做夢一樣。
他只覺得自己在拼命的掙扎,而后有人抱住了自己,那一剎那之間,天啟皇帝就好像一下子在黑暗中見到了光。
此時……他發現那個人的面容……很模糊。
這也難怪,畢竟在當時的情況之下,天啟皇帝也顧不得這個。
不過現在……
看著一個個哭爹喊娘的宦官,天啟皇帝稍稍的冷靜一些。
而這時候,魏忠賢也已定下了神來,魏忠賢此時表現得不疾不徐,先是拜倒在地,而后道:“陛下洪福齊天,實乃大明之幸?!?/p>
其他宦官也都冷靜了下來,也連忙效仿魏忠賢,納頭便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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