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們毫無頭緒,這件事勢必會走漏,而一旦那商賈們背后的人得知自己的身份隨時可能揭穿,那么難免不會鋌而走險。
一個隨時可能面見皇帝的人,若是要鋌而走險,甚至在軍中還有威望,所造成的危害顯然是巨大的。
這一次試探,對皇太極而言,正是一箭雙雕。
無論怎么樣,他都不虧。
張靜一沒有再說什么,朝書吏使了個眼色,便立即有人將皇太極押了下去。
另一邊,天啟皇帝也已心急火燎地與張靜一會合,魏忠賢和田爾耕人等,一個個面露驚駭之色。
天啟皇帝顯然是氣得不輕,怒罵道:“竟然有朕身邊的近臣與那建奴人有關,好啊,真是太好了,朕對建奴人一無所知,倒是身邊……不是酒囊飯袋,便是那建奴人的細作,真的好得很。”
他這話,讓魏忠賢和田爾耕都不免抬不起頭來。
二人執掌廠衛,可謂是天啟皇帝的心腹廠臣。
這么大的事,卻能隱藏這么多年,可見廠衛的疏忽和無能。
天啟皇帝繼續氣呼呼地道:“若不是張卿從皇太極口里審出了點什么,只怕此人還要逍遙法外……甚至……說不準……有朝一日,朕不定還要遭遇不測呢!”
魏忠賢立即道:“陛下……您言重了,這事……這事……奴婢一定要徹查清楚。”
“怎么。”天啟皇帝便瞪著魏忠賢,咬牙切齒地道:“你們還想不徹查清楚嗎?混賬,真是混賬。”
田爾耕嚇得渾身一抖,硬著頭皮道:“臣……也一定盡心竭力……”
天啟皇帝黑著臉,手指著田爾耕破口大罵:“盡心竭力?哪一次你不是說盡心竭力的呢?”
說著又罵:“你所謂的得力干將,似這周正剛這般的人,你不也說精干嗎?可結果呢……今日一見,還不是教人失望!”
田爾耕被罵得不敢再吭聲。
那周正剛更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張靜一則道:“陛下,人有疏忽,實在是在所難免嘛。不過眼下當務之急,是立即將那皇太極所說的人,想盡辦法拿住,若是遲了,只怕要滋生大禍。”
這倒是實在話。
現在責怪誰都沒用,捉到人才是面前最緊要的事。
天啟皇帝便陰沉著臉道:“這個人,當然要拿,若是拿不住,朕便成了天下送到,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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