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璞玉需精雕細琢。”
永安帝拿起一份供詞,笑道:“如此品行才學,若做了孤臣,才是我大梁的損失。”
汪如海心下明了,當即笑道:“陛下對陳三元之心,其必能知曉。”
永安帝道:“若臣子都能一心為國,大梁又如何是今日之象?多的是權臣、奸臣、貪臣!”
言罷,右手狠狠拍在那疊供詞上。
此話一出,汪如海再不敢接話,只心說朝堂要動蕩了。
薛正與陳硯在宮里時并未有只言片語,出了宮門,陳硯才拱手笑著對薛正道:“恭喜薛千戶。”
只一年,就從百官連跳兩級到了千戶,升官速度實在是快。
薛正回了一禮,道:“托陳大人的福。”
若非跟著陳硯前往松奉,立下大功,此時他還是個百戶。
陳硯笑道:“都是薛千戶自己拼命拼來的。”
當初在松奉,錦衣衛們一個個都不顧生死,升官理所當然。
“不知陸總旗如何了?”
“已是副千戶了。”
也是一年連升兩級。
想到陸中那張滄桑的臉,陳硯頷首:“他應得的。”
薛正也鄭重點頭:“他應得的。”
此次跟隨陳硯前往松奉的,按照功勞大小,均有升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