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遠比三年前更美艷,就是寧遠國現在的三大美人,比之也是少了幾分妖冶。
雖然已經被老皇帝睡過,但是……
他又不介意。
“公主?你連自己什么處境還不知道嗎。”說著話,還湊近她,想親她。
謝南初往后縮了縮,卻被陳遠一把按住了手。“六公主,你身上好香啊。”
他的呼吸打在謝南初的脖子處,另一只手的劍已經扔在一邊,撫上了謝南初的腰。
好細。
正在親上謝南初脖子上的時候,陳遠只覺得脖子一緊,被人從身后死死掐住。
“你若不想干這統領之職,我可以幫你。”墨硯辭一把捏住他的脖子,將他摔到一邊,一臉的殺氣。
謝南初反到氣定神閑地坐在那里,喝著茶。
“難怪你不搭理我,原來是找到更好的靠山了。”陳遠還是認識墨硯辭的,只是沒有想到那天宴會上墨硯辭一句玩笑話,居然是當真的。
墨硯辭倚在雕花廊柱旁,煙斗在修長的指間轉出一道冷光。
他神色淡漠,連眼皮都懶得抬一下,“陳統領若再說一句僭越的話……”煙斗突然頓住,尖端直指陳遠咽喉,“今日這里,便是你的埋骨處。”
“你再說一句,今天就留在這里好了。”墨硯辭神色平平,手中的長桿煙斗轉了幾圈。
陳遠喉結滾動,額角滲出細汗。
余光掃過四周,自己今日確實孤身一人,而墨硯辭身后陰影里,隱約可見幾道矯健的身影,而鎮南王此人傳言兇狠毒辣……不易為敵。
“鎮南王說笑了。”陳遠干笑兩聲,不動聲色地后退半步,“本官不過是恰巧遇見公主,敘敘舊罷了。”
“今天的事情,我會告訴前統領大人的,還有下次記住,金甲衛的能夠被我用,那也是前統領大人,看得齊我放入南初。”謝南初放下茶杯,眼神犀利,冷笑了一句。
墨硯辭煙斗輕敲欄桿,發出”嗒”的一聲脆響。他慢條斯理地往煙斗里填著煙絲,“現在滾……”
陳遠臉色煞白,終于倉皇離去。
謝南初望著陳遠狼狽的背影,忽然輕笑出聲,“為什么不殺了他?以鎮南王的性格,不是應該直接弄死他?”
墨硯辭轉身時,眼底的殺意已化作溫柔春水,他伸手替她攏了攏被風吹亂的面紗,“我以為你留著他有用……”
指尖若有似無地擦過她耳垂,“公主這樣安心,是料定了我一定會出手?”
謝南初執起青瓷茶壺,琥珀色的茶湯在空中劃出一道優雅的弧線,霧氣氤氳了兩人之間的空氣。
她將茶盞推向墨硯辭,指尖在杯沿輕輕一叩,“花蕪早同我說過,你派了人日夜守著公主府,我來這種地方,你的人必定暗中跟著,只是沒想到會是你親自出面。”
墨硯辭接過茶盞,指腹不經意擦過她微涼的指尖,喉結微動,“公主府外派的是暗衛,但這種地方我不親自盯著不放心。”
剛才陳遠所為,他知道嚴重性,他也不會外傳,所以此時兩人都不擔心……
“我認為憑你,完全可以對付這樣的人,為什么留下他?”墨硯辭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