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你已經活過來了呀!”白開口說道。
再不斬坐了起來,然后開口對白說道:“真是的,你下手太重了。”
“再不斬先生也是,拔的時候請不要太粗魯,不然真的會死。”白開口說著聽不出任何情緒。
再不斬看著白,開口用著命令的語氣說道:“你打算戴著那騙人的面具到什么時候啊?拿下來!”
白緩緩拿下了面具開口說道:“這是我以前戴的面具,一不留神就戴上了,而且還能用來應付這種場面。但是如果沒有我出手相救的話,你現在毫無疑問已經被殺掉了。”
再不斬有點感覺到了不屑,開口說道:“要進入假死狀態的話,也用不著特地盯著脖子上的穴位吧,你這家伙還是這么討厭啊。”
白感覺無所謂,他微笑著對再不斬說道:“沒辦法,我可不想在再不斬漂亮的身體上留下傷口,而且瞄準沒有太多肌肉的脖子可以準確的擊中穴位,接下來一周內差不多都會渾身發麻,無法動彈,但是再不斬的話應該很快就可以行動自如吧。”
再不斬想要起身,但是卻無法做到,他開口說道:“你啊真是的,純真聰慧而又無垢,我喜歡你的就是在這一點。”
白依舊微笑著看著再不斬,開口說道:“畢竟我還是小孩子啊。”
然后白緩緩起身看著海面,他開口說道:“霧已經散了,接下來沒有問題吧?”
再不斬肯定的點了點頭,開口說道:“嗯!下一次我一定會看穿寫輪眼!”
此時在波之國一處森林里,鳴人、佐助和小櫻趁著這段時間一直在進行著修行,鳴人在練習著螺旋丸,他想能像面麻一樣不依靠影分身,可以單手使用出螺旋丸。
而佐助在練習著千鳥,到目前為止單體傷害最大的就是千鳥,但是他的千鳥只能近距離作戰,所以他在想著能不能進行遠距離作戰,他不斷的嘗試著,這幾天也有了些眉目。
而小櫻的話她在根據鳴人和佐助所說的方法控制查克拉,也就是爬樹,但是沒想到小櫻一次就完成了,所以沒事干的她就靜靜的看著兩人的修行。
其實小櫻也很想修行,但是苦于不知道該修行些什么。
晚上,三人回達茲納家,正吃著達茲納的女兒做的飯,鳴人和佐助狼吞虎咽著,好像倆人在競爭著些什么。
此時小櫻注意到了墻上掛著的一張照片,但是照片上面好像有個人被特意撕掉了,達茲納的孫子尹那利在吃飯的時候也時常瞥向那張照片。
小櫻走了過去,開口問著達茲納:“達茲納先生,為什么要把破掉的照片掛在這里?尹那利吃飯的時候一直看著這張照片,破掉的地方好像是被人故意撕掉的一樣。”
幾人聽著都朝著小櫻的方向看去,此時達茲納沉默了,然后達茲納的女兒開口說道:“他是我的丈夫。”
達茲納也開口了,說道:“過去在城里被稱為英雄的男人。”
就在這時尹那利起身跑了出去,達茲納的女兒見狀趕緊開口說道:“尹那利你要去哪里?爸!不是說好了不在尹那利面前說那個男人的嗎?”說著達茲納的女兒就追了出去。
幾人面面相覷,感覺這個里面的事情好像并不是那么的簡單。
此時達茲納也流下了眼淚,他開口對著幾人說道:“這件事情還得從這個那個被稱為英雄的男人說起,他的名字叫凱沙,是從國外來的漁師,大約是三年前尹那利溺水被凱沙所救,自那以后尹那利就像一個跟屁蟲一樣,一直跟著他,由于尹那利從小就失去了父親,所以自那之后他們的關系就像親父子一樣。而凱沙無論遇到什么事情都是沖到最前面,之前有一次洪澇他奮不顧身的跳入洶涌的洪水里,拯救著大家,在那之后他就被大家稱為英雄。”
幾人聽得很入神,心里很是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