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面麻正在房間里看著一本書,突然一陣敲門聲傳來。“進。”面麻書都沒放下,開口說道。
此時博人推門而入,“哦,是博人啊,有什么事嗎?”面麻瞅了一眼來人,開口說道。博人把門關上,
“那個面麻,今天我在你房間過一夜吧。”博人撓了撓頭說道。面麻聞言放下了書,“為什么?這幾天你不一直和鳴人在一個房間嗎?”面麻開口說道。
“這個……”博人撓了撓頭,不知道怎么答話,“博人啊,不管怎么說鳴人他都不是有意要傷你。”面麻開口說道。
“不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博人說著低下頭。面麻見狀哈哈大笑起來,“父子一個樣啊,哈哈哈……”
博人聽到這話愣了一下,“鳴人也時常和你一樣呢,不過他又會很快的振作起來。”面麻說完后就繼續看著書。
“面麻你……全知道了?”博人哽咽了一下說道。“也就你爸猜不出吧,估計好色老頭也早發現了,你爸如果不和他明說他絕對猜不到。”面麻邊看著書邊說道。
“二叔……”博人看著面麻小聲的說道。“對其他人還是不要說,特別是你爸,既然我們倆已經捅破窗戶紙了那也沒辦法了。”面麻合上了書開口說道。
博人點了點頭,“對了博人,不管是什么事,不論是現在還是未來,有事都可以和我說,天塌下來還有我頂著。”面麻笑著對博人說道。
“可是二叔你在未來……”博人話還沒說完就被面麻打斷了。“未來的事情還是少給透露吧,一開始就知道結局那會很沒趣的。”面麻緩緩說道。
“長大后的二叔可是天天被爸爸指使干這事干那事,甚至要他幫忙處理一些文件呢。”博人想到這里就不由的笑了起來。
“好了早點睡吧,那個好色老頭不是要你和你爸明天早點去找他嗎?明天我也得繼續修行了,對付浦式那個家伙可不能掉以輕心。”面麻說著就起身準備睡覺。“所以你是準備在這睡還是去鳴人那?”面麻開口問道。
“我……還是在這吧。”博人開口說道。“好吧,隨你。”面麻說著就脫了衣服換上了睡衣。
“二叔背后的傷……那種傷到底是什么時候留下的。”博人發現面麻后背沒有特殊的傷疤開始思考起面麻那個傷到底是在什么時候留下的。
“怎么?還不累嗎?”面麻見博人還愣在原地開口問道。“哦!沒……”博人說著就也上了床。
躺在床上后博人開口問道,“二叔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博人說著把頭側向面麻問道。
“你想問什么?”面麻開口問道。“就是二叔你為什么這么拼命啊?”博人開口問道。“你是問這個呀?怎么說呢,所謂的男子漢就是要為了別人而堅強,男孩子只要有了不管任何理由都要保護的人就會蛻變成男人,當你有了要守護的人,你就會為此拼命。”面麻雙手放在腦后說道。
“要保護的人啊……那二叔你要保護的人是誰。”博人開口問道。“家人、朋友一切我所珍視的人都是我要守護的人。”面麻開口說道。
“是這樣啊。”博人說著看向了天花板,不知道在思考著什么。
第二天一大早鳴人和博人就來到了和自來也約定的地方。“好色仙人讓我們一大清早過來干什么啊。”鳴人伸著懶腰說道。
“浦式再次襲來之前,我們必須盡可能的變強,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博人開口說道。“話說我們有這個時間嗎?”鳴人開口問道。“浦式那個家伙十分的謹慎,吃過一次虧就不會那么快的卷土重來。”博人開口說道。“那你對他可真是有夠了解的。”鳴人說著就走了出去。“還好啦。”博人撓著頭說的。
“直接照搬了佐助先生的話而已。”博人在心里想著,鳴人剛走幾步又停住了腳步。“說起來,你怎么不一開始告訴我你是忍者?還說什么賣藝的。”鳴人看著博人開口說道。
“抱歉抱歉,現在雖然說對你表明了身份,但畢竟也是機密任務,照理不該讓別村的人知道名字和身份,我也有我的原因。”博人撓著頭說道。
“那也沒辦法,你說那個叫浦式的家伙企圖得到我和面麻體內的九尾查克拉?”鳴人開口問道。博人聽后點了點頭,“對,我的使命就是防止他得手。”博人開口說道。
“反正都是為了打倒那家伙而修行,我就信了你吧!”鳴人開口說道。“嗯!”博人笑著回復著。
“哦?你們兩來了呀,那這就開始吧。”自來也看著兩人說道。“聽好了,那個叫浦式的家伙深不可測,相當棘手,現在知道他的目標是你鳴人還有面麻,那我們就必須制定好相應的對策。”自來也說著指向鳴人。
“你們兩個的查克拉性質不知為何極為接近。”自來也開口說道。“我們?”鳴人一臉疑惑的看著博人,“那是為什么呢?”博人看著一直盯著自己看的鳴人開口問道。
“昨天那場戰斗中,鳴人的查克拉差點與你同步,按理說查克拉同步是非常困難的。”自來也指著博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