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弒君?本宮好好一條咸魚,為何要去弒君?”
天禧:“?”
梧桐苑內(nèi),一覺睡到大中午,終于肯移步到院子里曬太陽的鳳曦一臉你是不是在逗我的表情,看得前來稟報的天禧頭皮發(fā)麻。
“公主,是娶侍君,妾,妾您總明白了吧?不是那個‘弒’啊……”
“哦。”
鳳曦打了個哈切,雪色肌膚在陽光下更顯瑩潤,猶如新摘的荔枝,看著都讓人想咬上一口。
然而如此傾城絕色,卻偏偏長了一張嘴。
就比如現(xiàn)在……
“本宮若是個頂級女a(chǎn),自己帶把兒也就算了,本宮一個被睡的娶這么多男的回來干嘛?給他們銀子讓他們睡本宮么?是本宮的駙馬長得不好看,還是本宮自己欲求不滿要干這種傻事?”
天禧:“?”
雖然他不知道什么叫頂級女a(chǎn),女的怎么能帶把兒,但他想說這是他可以聽的么?
然而某公主根本沒看出他的羞窘,又躺在特制的軟墊搖搖椅上道:
“再說了,你不知道父皇后宮那群鶯鶯燕燕有多煩人么?一天到晚陰陽怪氣的,本宮看著都頭疼。本宮一條咸魚的生活里怎么能有這種紛爭呢?”
天禧:“……”
雖然但是……
好吧,他根本就不知該如何反駁他們公主。
自打那日雪中罰跪之后,他們公主就變了,變好了也變瘋了,對駙馬更是極盡寵愛,連那心心念念的穆小侯爺都不見她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