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門前是栓了只狗的,東西沒得時候,他愣是沒聽到一點動靜。
所以公安才把這兩起案子聯想到一起。
東山屯距離這邊趙王屯隔著一個大鎮子呢,一個是鎮子東邊的屯子一個是西邊。
但兩起案件有相同之處,那就是主人都沒聽到動靜。
“事情也確實很蹊蹺,如果狗沒被下藥的話,那就是熟人作案,那種熟的不能再熟的人,比如……監守自盜。”
顧挽星下意識的小聲嘀咕了一句,她是想提醒公安,往往越不可能的事情就越有可能,而趙家的可能就是趙丞言和顧月柔,讓所有人都去懷疑渣男賤女去吧,她是無辜的。
她暗戳戳的想著。
沒成想她的話卻是讓兩位公安眼前一亮。
實際一開始也有人說出這個猜測,但都覺得寂靜的夜里,無論狗多么熟悉的人,都會有動靜的。
不認識的人狗子會亂犬,認識的人會開心的亂竄。
如果兩種情況都沒有發生,那就說明根本就沒人來。
兩位公安得了這么個線索便急匆匆的從趙家離開了。
門口的人也紛紛作鳥獸散,顧挽星送公安時,跟張秀梅說了一句,說空了去找她,張秀梅才走了。
其實張秀梅是想告訴她一些廠里的事情。
不過顧挽星現在還無暇顧及那些。
劉西鳳可能是受了高人指點,并沒罵人,人都走了,她就進了屋,什么也不管也不問。
換做以前她是指定會問問她娘家的事情,沒問,顧挽星也樂得自在。
她在后院里上次只實驗了兩棵野草莓,那里還有兩棵,她要拔走放在空間里,上次收進去的野草莓漲勢良好,上邊的草莓又大型又正。
味道又香又甜,比后世那些草莓好吃的不是一星半點。
趙丞言進屋把睡著的趙朝好說歹說的放在了勉強有被褥的炕上,這才又從屋里出來。
沒看到顧挽星,他便直奔后院。
“挽星,你能不能不要老針對月柔,她在婆家過得很艱難,丈夫動不動就打她,婆婆不喜歡她,欺負她是鄉下人,這次回來是她那個渾蛋男人說不借到錢就會去打她家人的,她都這么難了,你為什么還要傷害她?”
顧挽星原本想直接拔出草莓,結果地太干,趙家又沒家伙事,她索性找了塊粗樹枝,慢慢挖。
她聽到了腳步聲,卻沒想到會聽到這么惡心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