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是,這都是些什么操作?
他連話都沒說上一句,對方三人就自覺死透了?全尸都不打算留的那種?
但隨即后知后覺反應(yīng)過來的八岐赫爾佐格直接施展力量限制住了面前繪梨衣的一切行動。
此時他才想起這很可能是對方的“死遁”方式,順帶也不給他任何可以利用尸體做什么的機會。
這卡塞爾學(xué)院的人果然如同傳言中一樣都是瘋子,對自己也這么狠。
死都死的如此果斷干脆且干凈。
不過無所謂,三只無關(guān)緊要的A級血脈祭品而已,逃掉也就逃掉了。
幸好容器為了給對方創(chuàng)造不死在龍王手上的機會,而錯失同樣死遁的時機。
此時八岐赫爾佐格才開始好奇打量面前這圣骸容器。
“還真是完美的容顏與身姿,哪怕如今只是穿著這看起來很奇怪的綠色怪物睡衣,也仍舊充滿誘惑。”
“不得不說,替身的審美倒是很在線,所制作的作品里有,那么幾個確實不錯,怪不得就連那位古老的君主都能為你們側(cè)目。”
“還是說白王血脈的優(yōu)秀程度就是這樣呢?想想也是,曾經(jīng)作為黑王尼德霍格打算制作出來的伴侶,其容貌又能差到哪里去,即便是作為人類形象。”
“但很可惜,你好像在對方心中沒有那么重要,在至高的君主面前,美色終究是唾手可得的玩具罷了。”
“曾經(jīng)的黑王殺死了白王,如今作為她的容器,在權(quán)利的抉擇前,卻又遭到另一位君主的拋棄……”
被束縛住的繪梨衣只是淡淡的看著眼前這人,余光確認陳墨瞳幾人已經(jīng)成功逃脫后她松了一口氣。
畢竟有時死亡并不可怕,尤其是還能復(fù)活的前提下。
比死亡更可怕的是萬一死前遇到變態(tài)。
只不過最好還是再補個刀,畢竟繪梨衣并不確定面前這位,貌似并非是赫爾佐格的赫爾佐格究竟是不是也是一個變態(tài),又或者變態(tài)到什么程度。
那位蘇茜小姐臨走時,切尸體切的還是不夠碎,若面前這人足夠變態(tài)其實還是可以干一些事情。
“惡心,滾!”
繪梨衣皺眉出言,畢竟四周無人,那她自然可以放開了去說話,說起來這她還是頭一次罵人來著。
說起來這句話,自從她在藍秦的夢話中得知另一個世界自己的命運后,已經(jīng)憋在心里好多年,今天可算是能痛痛快快的講出來了,果然身心都舒暢了不少。
只可惜她一向是個乖孩子,不是很擅長罵人,憋了老大勁也就能說出這兩個詞而已。
但詞句聽起來殺傷力雖然并不大,可是這兩個詞,卻蘊含著擠壓那么長時間的審判之威。
八岐赫爾佐格終究只是一個新晉龍王,他可做不到打個響指消除某個言靈效果。
故此隨著繪梨衣的講話,宛若無形利刃形成的風(fēng)暴,快速襲向面前之人以及周邊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