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稀的記憶回歸腦海,再回過身去,自己的名字已經是寫在了那副戰子旗的上方。
“繪梨衣你只需要照顧好自己,并安排準備你和藍秦的婚禮內容就好,家族的戰斗,已經不需要你來參與了,我會解決一切的。”
源稚生認為繪梨衣也是想在最后離開前,為家族徹底出一份力,多殺幾個敵人之類的,確實,作為言靈乃是審判的前蛇岐八家秘密武器,在戰場上簡直所向披靡。
雖然很感動,可源稚生還是勸繪梨衣不需要再關心打打殺殺的事情了,手上沾染鮮血的感覺并不好,尤其對方原本還是與自己出自同源。
源稚生的話繪梨衣只是默默點頭,看來對方是鐵了心要讓這場戰爭掀起來,以所有人為祭品,作為趁機登上神座的基石。
那就來吧,她如今已經什么都不怕。
……
晚上的極樂館內,櫻井小暮正向源稚女,或者說風間琉璃匯報著最近的新情報。
然而卻是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將刀刃抵在對方脖子上,是你們這個賭場什么特殊的待客之道么?”
“小暮,退下吧,這是一位貴客,而且你的刀,傷不了他。”
藍秦的忽然出現令櫻井小暮進入警戒狀態,刀刃近乎在一瞬間就架在了對方脖頸。
而且風間琉璃說的也沒錯,她的刀刃傷不了他。
對方僅僅是輕飄飄抬起一只手指,便抵住了襲來的刀刃,無論櫻井小暮如何暗中用力,刀刃也是無法再前進分毫。
一點聲響都沒有發出,就這樣輕飄飄的沒有下文。
就好像是櫻井小暮將刀架在對方脖子上威脅藍秦一樣。
其實藍秦也可以完全不擋,但那樣的話豈不是會顯得對方很尷尬。
“哈伊!”
櫻井小暮收刀退至一旁,同時心中略有恐懼,如今的自己全力持有煉金刀具的揮砍,怎么可能連對方一只手指都無法砍動分毫?
世界上怎么會有如此的實力差距,甚至就連狂風與碰撞聲都沒響起。
“君,果真如傳言的一樣強大而可怕,你似女子般溫婉近人的笑容下,卻是漠視一切的傲然,明明能掌握一切眼底卻藏有深深的悲傷,好似無家可歸追尋過去的漂泊旅人。”
風間琉璃與藍秦對桌而坐,在棋盤上隨意對弈,不久后反倒是藍秦輸掉了。
“你是第一次玩軍儀棋吧,且步數隨心所欲章法不定,你沒有認真下,所以承讓了。”
然后風間琉璃才詢問這位“新世界的皇帝”如今突然駕臨他們猛鬼眾,是有什么事么?
“為了先發制人,我喜歡看戲,所以我想請你這位戲子,演上一場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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