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懷興根本沒有太多的話語權。
剛走到他們訓練的地方,邊陶一眼望去,都是一具具勇猛的軀體。
身材練的很好,以至于,以另外一種形式全都刻印在了身上。
此刻揮灑的汗水便是戰場上的血水。
那股狠勁兒都是從生死里闖出來的。
軍部的普通人是沒有契約獸的御獸師。
邊陶突然生起了一個很可怕的念想,開口說了一句,“邪教研究出的,不需要任何屬性類別就能簽訂的契約獸……”
那個在孟鴻軒身上的契約獸。
如果技術成熟,軍部是不是多了很多的助力?
“邊陶!”朝懷興呵斥了一句,“人體實驗是絕對不允許的。”
“可是技術本身并無是非對錯之分。”邊陶凝望著朝懷興,眼底多了幾分不解,“是不是可以少犧牲一點?”
朝懷興害怕邊陶因此落入歧途,又不敢和邊陶的思想對沖,引起逆反會得不償失。
只好暫時先用孟鴻軒拖住邊陶亂竄的思維。
低聲安撫著,“這些軍部的人比你還要著急,而且力量濃郁之后,軍部也有不少身體素質過關的人成為御獸師。情況要比我們想的樂觀,還沒到那個地步。
“孟鴻軒也在積極的配合科研人員取樣,他的那只毒類別的契約獸也在積極的配合。”
邊陶這才點頭,伸手反握住了朝懷興的手腕。
這個人不會撒謊的。
朝懷興又補了一句,“改天帶你去我父母的實驗基地去逛逛,雖說研究的目標不一樣。
“但是你了解了那些技術人員在做的研究,肯定會心安不少。”
從最初抗拒的見父母,化為了一句,“好。”
軍部的犧牲要比學院多得多,從死亡名單上就能看出來。
繞過了訓練場地,兩個人靠近會議室時,聽到了爭執的聲音。
“你的想法太過仁慈,又很天真。”
宗樅那頗為不認同,又十分桀驁的聲音從內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