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讓他玩火自焚,能不能活成就說不好了。
孟鴻軒看著邊陶那堅毅的側(cè)臉,只覺得周身涌起一股燥意和灼熱的感覺。
他正在和心尖尖上的那個人,并肩作戰(zhàn),攜手同行。
此生怕是都無憾了。
心中想法不敢多提,若是邊陶知曉,定然又會生氣。
每次邊陶氣極了不愿理人的樣子,都讓人渾身發(fā)癢。
就好像是人皮下被遏制的野獸,因為本能欲望,想要沖破牢籠般狂野。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深,很深。
“你這用來綁人的東西,還需要附著力量嗎?”邊陶開口,一旁的高嘉和下意識的想要扶住他有些搖晃的身軀。
被邊陶推卻了,精神力量遭受到反噬都快要習(xí)慣了。
這種程度還可以承受。
“不用,幫我附著在這東西上面一些吧。”孟鴻軒制作出幾根金針。
邊陶順手拿了幾根,反正孟鴻軒和他的力量可以互相使用。
到時候加上風(fēng)的力量,或許發(fā)射的速度比孟鴻軒還要快。
等到邊陶的注意力放到其他人身上時。
紀(jì)鱗靠近孟鴻軒,輕聲警告著。
“你可別干出戰(zhàn)斗的時候控制不住瘋漲的腎上腺激素,當(dāng)眾強吻邊陶的事情出來。
“邊陶能把你大卸八塊了,收起你那發(fā)春的樣子。
“不過你要是真想也行,少一個人競爭,我樂得高興。”
紀(jì)鱗的嘴,可一直都是不饒人的。
這會兒孟鴻軒回了一句,“放心吧,我沒有你那么變態(tài)。”
“你!”紀(jì)鱗一咬牙,視線余光看向邊陶的身體一僵。
心中暗叫不好,怕不是被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