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家的條件都不算好,所以我和何聲聲從小一起撿瓶子賣錢攢學費。
溫家找過來說我是他們家孩子的時候。
我第一個要求是希望他們可以資助何聲聲讀書。
何聲聲很爭氣,考上了最好的大學。
我知道溫閑想奪走我所有的東西,所以我小心翼翼地把何聲聲藏了起來。
我天真的以為只要溫閑沒有見過她,我所擁有的唯一就還是我的。
我辛辛苦苦藏著何聲聲,藏了很久。
可是,我沒有想到溫閑早就跟何聲聲見過面。
溫閑跳樓前給我看他和何聲聲模棱兩可的聊天記錄。
他笑得很爽朗,眼底卻掩藏著毫不掩飾的惡意。
一雙怨毒的眼睛緊緊盯著我的臉,似乎很期待我像之前無數次一樣發瘋。
但我出乎意料的只是干巴巴地“哦”了一聲。
說不清當時自己是什么情緒,只覺得似乎是心頭的一個重物落地了。
溫閑看著我枯燥的反應,面色沉了下來。
半響,他勾起了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笑。
“弟弟,對不起,我是不是不應該繼續打擾你們的我還是應該消失比較好”
“砰”地一聲,是溫閑落地時的聲音。
也是我倦怠到了極點的靈魂發出的嘆息。
那一刻,
我只想逃得遠遠的。
我沒理會何聲聲的解釋,只是就這樣定定的看著她。
那天何聲聲是落荒而逃的。
只是依舊鍥而不舍地發信息跟我解釋她和溫閑的關系。
她說,只要溫閑一出院,她就和溫閑徹底講清楚,這輩子都不見他了。
我看著她的信息心緒有些波動。
可下一秒,我爸哭著打電話給我:
“嘉樹,算爸爸求你,你暫時別跟聲聲聯系了好不好?小閑昨天晚上又割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