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難得少俠有此心,我本當親自下場。只是先師清柔真人曾受蜀山大恩,立約仙霞上下不得傷犯蜀山門人,倘若我親自出手,只怕壞了這道誓約……”說著,余霞真人回頭看向身后的年輕女弟子,那個女弟子臉色一紅,連忙躬身等候師父下令。
“白茉晴。”
“弟子在。”
“你來領教一下這位蜀山高足的本事。”
“是!”
旁邊衛綃聽了,看著余霞真人皺眉道:“師父,小師妹年紀尚輕,豈能便宜了這家伙,不如讓我來——”
“衛綃。”余霞真人輕輕搖了搖頭。
“弟子在!”
“若是想要他性命,為師何不自己上呢?”
徽玓聞言一愣,還沒意識到余霞真人話里有話,名叫白茉晴的仙霞派女弟子已經款款來到他面前,恭敬地行禮道:“這位蜀山的師兄,仙霞派三代弟子白茉晴請教!”
徽玓正襟危坐,打量著眼前這尚未發育完全的美貌少女,見她銀裝素裹、生得如同雪團一般,雖不比余霞真人、衛綃那般長身玉立,卻又多了些青春滋味,恨不得即刻把這美貌女弟子剝得精光狠狠抽插一番,嘴上卻故作失望道:“貧道本想向令師余霞真人討教一二,不過小師妹若是肯賜教,貧道也自當奉陪。”
聽他嘴上輕薄,余霞真人并不言語,只是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的小弟子,衛綃則在一旁面露冷笑。
“得罪!”白茉晴臉色微紅,上前一步,在徽玓面前蹲下身來。
徽玓見她面色潮紅,嬌喘微微,可愛至極,尤其是她伸出的雙手十指上都涂著石榴色油彩,心里狹促頓生,想看看這仙霞派小弟子瞧見她一手握不住的大肉棒時會露出怎樣嬌羞的表情,于是忙運起內力,想讓自己本就修煉有成的肉棒再粗漲上幾圈。
然而不等他運功完成,白茉晴那雙小手已經沿著他的雙腿滑到了他的胯下,食指與拇指環扣,隔著褲子準確地握住了他那龜頭的棱沿,將他那根蠢蠢欲動的肉棒捉個正著。
本來正要漲大的肉棒被她這么一拿捏,原本積蓄的內力頓時四下亂沖,一根硬邦邦的肉棒如同黃鱔般亂扭起來。
“嘻嘻,捉住了!”白茉晴一手捏著這根扭來扭去的肉棒,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一邊繼續隔著褲子把玩著徽玓的肉棒。
“嘶……呃……”徽玓的龜頭被白茉晴的小手拿捏,柔軟的指肚只在肉棒的棱沿上打轉,大拇指則按住馬眼輕揉。
這般強烈的刺激下,徽玓那無處發泄的內力頓時變成一陣陣射精的強烈沖動,他頓時漲得滿臉通紅,身體不由自主前傾,忍不住哼出聲來。
“怎么,師兄,你不舒服嗎?”就在這時,伏在他兩腿間的白茉晴握著他的肉棒,抬起頭,關切地望著他。
只不過白茉晴這天真爛漫的笑容在徽玓看來簡直就是赤裸裸的諷刺,他沒想到自己連褲子都沒脫,就叫眼前這才十六七歲的少女僅用一只白嫩的小手就將自己肉棒玩弄于股掌之間,更要命的是她的手法花樣百出,搓揉捋捏,專門刺激他的弱點之處。
被白茉晴小手握住肉棒飛快套弄,徽玓忍不住又是一個哆嗦,仰頭倚在靠背上,舒服得全身酥軟。
就在他被白茉晴的小手玩弄得魂不守舍之際,忽然瞧見對面蓬萊派和昆侖派的掌門都是一臉幸災樂禍地望著他,旁邊的衛綃更是面帶譏笑。
徽玓心中一驚,意識到自己身為蜀山派高階弟子,若是連褲子都沒來得及脫就在這仙霞派的年輕女弟子手上一泄如注,恐怕從今往后,蜀山派就要在其他修仙門派眼中徹底淪為笑柄了。
一想到這里,徽玓他頓時驚得滿頭冷汗,忙伸手去推白茉晴的手:“嘶嘶嘶……停停停!嘶!”
白茉晴聞言,忙松手放開徽玓的肉棒,仿佛做錯了什么事情一樣驚惶地看著滿頭冷汗的徽玓:“師兄,是不是茉晴動作太急,弄痛師兄了?”
瞧見白茉晴自己放開了手,徽玓這才松了口氣,忙運起與師父凌音合體雙修時練就的冰心訣,強行把剛才險些要被白茉晴刺激得精液狂噴的肉棒快感壓了下去。
這一切都讓旁邊的仙霞派眾人看在眼里,衛綃輕蔑地冷笑一聲,似在譏諷他利用小師妹的同情心僥幸逃過一劫。
旁邊的余霞真人一雙深邃的美目微瞇,似笑非笑地打量著徽玓胯下那兀自抖個不停的帳篷,似乎已經隔著褲子把他的肉棒全部看穿。
這眼神讓徽玓大感恥辱,他一咬牙下了狠心,猛地站起身將褲子扯下,硬邦邦的肉棒被壓得反彈起來,龜頭“嘣”地一聲正打在起身不及的白茉晴嘴唇上,隨后架在她的眉心間,登時在白茉晴嘴唇和鼻尖上蹭出一道透明的淫液。
徽玓那硬邦邦的黝黑肉棒頓時壓在白茉晴那雪團般的俏臉上,青筋暴起的肉棒緊貼著她嬌嫩的紅唇和白皙的鼻尖,碩大的龜頭則頂在白茉晴的兩眼間,馬眼里流出的淫液正沿著白茉晴被抽紅的下巴汩汩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