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語念罷,白茉晴握住肉棒的小手上冰氣氤氳,含著肉棒的舌尖上則真火繚繞。
只見她搖晃著腦袋吞吐著徽玓的龜頭,舌尖飛快地轉(zhuǎn)圈掃著他的肉棒四周,套弄肉棒的小手也隨之進退。
只見徽玓那本就被電得一抖一抖的肉棒,此時一邊在火熱的舌尖上進進出出,同時又被冰涼的小手飛快套弄。
冷熱交替之際,只見徽玓的肉棒時而凍得梆硬,時而又燙得爆炸,這般冰火兩重天反反復復的刺激體驗,讓他兩眼一黑,什么再也顧不得了,兩條腿止不住地狂顫起來,只剩下一陣高過一陣不斷沖擊他一片空白的腦海。
“哦哦哦哦哦——”天師門的大廳里一時間只剩下蜀山高階弟子徽玓高潮射精前興奮至極的狂呼亂叫。
其他門派的掌門見這個仙霞派小弟子都掌握了五靈變換的秘術(shù),一時間都崇拜而畏懼地偷看向?qū)γ娴挠嘞颊嫒恕?/p>
只見一道洶涌的精液從徽玓狂抖不止的龜頭上狂噴出來,蘊含著他一身真元的白濁精液先是噗噗地噴在了白茉晴還含著真火的舌尖上,只聽“嘶——啦”的一陣冷水澆在烙鐵上的聲響,射進她嘴巴里的濃稠精液頓時爆沸成一大團精霧升騰到半空,幾滴遇冷凝結(jié)的精液瞬間掛在了白茉晴翹挺的鼻尖和長長的眼睫毛上,還有一部分則吸進了她的鼻子里,或是掛在了她的垂桂髻的蓬松發(fā)辮里。
還有一部分濃稠的精液則反濺到了白茉晴仍在一下一下捋著他噴精肉棒的手背上,這只手上正凝著冰氣,滾燙的精液一濺落上來,瞬間凝成一粒粒冰渣,沾在她白皙的手背和指縫間,將她細嫩的小手凍得通紅。
殘留的精液則沿著徽玓被電得還在一抖一抖的疲軟肉棒流下,有些滴落到白茉晴仍托著他睪丸玩弄的纖細指尖上,精液與她指尖跳動的電芒一觸,瞬間噼里啪啦地爆裂出一道道蔓流的電火花。
這下本就魂飛天外的徽玓可就倒了大霉,他那掛著精液的陰毛被電火一燙,頓時被燒得一根根卷曲起來,看著就像炸毛的獅子。
“喔喔喔喔——!!”在冰、火、電的三重刺激下,精液狂噴的徽玓悶哼一聲,往后便倒,爛泥般地在地上癱成一團。
眾人遠遠瞧去,只見白茉晴帶給他的強烈刺激顯然余勁未消,他被燙成自來卷的陰毛間的軟塌肉棒仍意猶未盡地抖個不住。
睫毛、鼻尖和嘴角上還掛著徽玓精液的白茉晴低頭看著他兩腿間一抖一抖的肉棒,吐了吐舌頭,調(diào)皮地眨著眼睛笑道:“徽玓師兄,承讓了!”
落敗倒地的徽玓臉色煞白,掙扎著伸手拉住轉(zhuǎn)身要走的白茉晴,哆嗦著問道:“白……白師妹,你、你到底是何方高人?”
“我嗎?我只是家?guī)熥阆乱粋€最不成器的小弟子罷了。”白茉晴舔了舔嘴唇,看著旁邊微微頷首的余霞真人展顏笑道:“幸虧你今天遇到的是我,若是換我那些厲害的師姐們,只怕你要倒大霉了呢!”
“仙霞派……仙霞派……師父只教誨我們不要與仙霞派弟子交惡,卻不曾說過……竟如此厲害!”徽玓全身癱軟成一團,絕望地看向臉上還掛著他精液的白茉晴。
余霞真人低頭看著徽玓,突然問道:“那么,現(xiàn)在你覺得在我面前,你能撐多久?”
徽玓豎起三根手指,膽戰(zhàn)心驚地說道:“三、三秒……”
“茉晴,回來。”余霞真人眼光在他掛著精液的軟塌肉棒上剜了一遍,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徽玓頓時羞得無地自容,哆嗦著縮成一團。
白茉晴恭敬地回到余霞真人身邊,余霞真人用指尖輕輕拂去她鼻尖上的幾道精液,這才對她和善地點了點頭,白茉晴笑著退回余霞真人身后侍立。
對面昆侖派掌門廣陵子、蓬萊派掌門天元真人一起躬身朝余霞真人行禮:“久聞仙霞派祖師將仙法、魔功合二為一,融會貫通,創(chuàng)下仙霞百年功業(yè),不想今日方得見神功之威!”
余霞真人指尖捏了捏殘余在她指尖的徽玓精液,這才點頭應道:“不瞞各位,先師清柔真人,正是蜀山弟子姜清與魔尊之女月柔霞之女,因此仙霞功法兼具蜀山心法與魔族魅術(shù)之長,非仙非魔,自成一派。”
說著,她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爽得直哆嗦的徽玓:“倘若見仙霞派門人生得出塵清麗,可要小心她們落入她們妖媚的陷阱之中——”
“就是長得可愛,騷得一逼。”這時,不遠處忽然響起一個爽朗的男孩話音,接過余霞真人的話來。
這聲音十分陌生,各門派掌門忙轉(zhuǎn)頭看去,卻不見空曠的大殿內(nèi)有半個人影,忙回頭問各自弟子門人,可曾見到有陌生身影出沒。
“何方高人,請現(xiàn)身示下!”天師門掌門孟章見有人膽敢在本門大殿上裝神弄鬼,不免心生不快,皺眉朗聲道。
只有被那人打斷話語的余霞真人眼波一轉(zhuǎn),似是猜到是誰在搗鬼,她抬手攔住正疑神疑鬼的眾人,對廣陵子和天元真人說道:“休與此人啰唣。今日我這小徒兒既已領教蜀山高足功夫。趁此良機,不如請昆侖、蓬萊二位掌門仙師一并下場賜教,也好讓她們知道天外有天。”
兩位掌門聞言都是一驚,正待開口,余霞真人已經(jīng)說道:“衛(wèi)綃、白茉晴。”
“弟子在!”衛(wèi)綃站起身來,與白茉晴一同躬身領命。
“上前請二位掌門賜教。”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