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誰都行。”余霞真人毫不猶豫地回答道:“像我親傳大弟子衛(wèi)綃這般小有所成的資深門人,你若是自覺對(duì)付不過,便選那些初入山門的年輕女弟子亦無不可……”
“和她們比有什么意思?”桑游一咬牙發(fā)狠,突然指著面前的余霞真人大叫道:“既然非比不可,那我就和真人你比!”
被桑游顫抖的手指指著,余霞真人天仙般的臉上忽然露出一種似笑非笑的古怪表情,足足過了片刻,神色才恢復(fù)如常,淡淡地說道:“你啊,真是個(gè)年輕人。”
桑游見她不為所動(dòng),便有些心虛:“怎么,真人不愿跟我比試嗎?”
余霞真人突然一甩云袖,桑游只覺得全身酥麻,兩腿站立不住,撲通一聲仰面栽倒,再也掙扎不起。
接著便瞧見余霞真人款款蹲下曼妙的身子來,抬手將垂落在臉頰邊上的秀發(fā)撩到耳后,這才垂下眼瞼,俯視著滿臉驚恐的桑游緩緩開口道:“看在茉晴的面子上,這次我只用嘴來對(duì)付你。”
“你、你、你——”桑游被她如此輕視,頓時(shí)氣不打一處來。
然而不等他多言,余霞真人俯下身來,將她那美若天仙的雪白臉面輕輕貼在桑游的兩腿間,嬌艷如血的紅唇隔著桑游的褲子,囁嚅著貼向他那已經(jīng)硬邦邦地挺立起來的肉棒,一邊卻又抬起臉,把一雙勾魂攝魄的媚眼瞧向他。
被余霞真人突然媚意盡現(xiàn)的眼波一勾,桑游只覺得心神蕩漾,胸腔里的魂都要飛了去似的,更要命的是這張平日里令他又敬又怕的俏臉如今正伏在他的兩腿間,眼瞧著只要再稍微低一點(diǎn)頭,余霞真人那兩瓣微啟的嘴唇就要碰到他褲襠前被撐起的帳篷上了。
就在這時(shí),余霞真人突然低頭,直接將臉埋在了桑游的褲襠上。
不過她靈巧地將臉向下錯(cuò)開一些,將鼻尖輕輕頂在了桑游那被肉棒撐起的帳篷上,故意懟在他那硬邦邦挺立的肉棒下沿,接著又挑逗似地深深嗅了嗅,仿佛很是享受桑游胯下肉棒散發(fā)出的雄性氣味。
末了,她又抬起眼,媚眼直勾勾地盯著目瞪口呆的桑游,鼻尖仍壓在他的龜頭下沿,卻又突然吐出香舌,誘惑地舔了舔嘴唇。
“哦哦哦哦——”眼睜睜地看著余霞真人這要命的誘惑神情,桑游嘴里的抱怨全變成了興奮的狂吼,這下他那早就硬邦邦的肉棒興奮得狂抖了一下,這下他的龜頭不偏不倚從余霞真人的鼻尖彈開,硬邦邦地正敲在了余霞真人濕潤的紅唇間。
顫巍巍的龜頭與香軟的唇肉隔著褲子互相擠壓的瞬間,桑游全身仿佛觸電一般狂抖起來,這種刺激的快感就如同漫卷的洪流,無法抵擋也無從抗拒,仿佛余霞真人那嬌艷欲滴的紅唇有種致命的魔力,半啟半閉間,就能帶來足以讓任何人魂飛天外的無盡極樂。
“哦哦哦——”肉棒上傳來的快感猶如決堤的洪水,桑游突然無法抑制自己本已酥麻的身體,全身劇烈地哆嗦起來。
他腦海里最后一絲清明在瘋狂地發(fā)出警告,倘若真的讓這雙嬌艷的嘴唇直接含住他的肉棒,那么他就真的會(huì)被活活吸死。
于是他開始絕望地掙扎起來。
但余霞真人顯然沒有給他機(jī)會(huì),不等桑游來得及動(dòng)作,她那吐出的舌頭就已經(jīng)搶得先機(jī),濕滑的舌面隔著褲子整個(gè)包裹住桑游肉棒的下沿,舌尖來回飛快掃動(dòng)著攀援而上,短短四寸的距離,余霞真人的舌尖就已經(jīng)左右掃了三四十下,每一下都掃過桑游最敏感的下系帶附近,爽得桑游昂起頭,咬緊牙關(guān)不敢再看她吐舌舔動(dòng)時(shí)那副淫蕩的神情,生怕自己把持不住全噴進(jìn)褲子里面。
也許是感覺到桑游那絕望的掙扎,余霞真人從桑游沾滿口水都褲襠帳篷上抬起臉,幽幽地瞥了他一眼,接著便開始下一步動(dòng)作。
卻見她張開嘴,用兩排雪白的牙齒輕輕咬住桑游的褲子往下扯去,幾乎是片刻之間,就將那條礙事的褲子從桑游的腰間扯褪下來。
當(dāng)桑游的褲子被余霞真人用牙齒輕松剝下,他那根早就梆硬的肉棒幾乎是從褲子里彈出來,鼓槌似的龜頭嘣地一聲直接敲在了余霞真人的鼻尖上,好巧不巧,桑游馬眼里濺出幾滴腥臭的淫液,恰好全落在余霞真人白凈的鼻子上。
桑游見生性愛潔的余霞真人鼻子上掛著自己的淫液,不由嚇了一跳,可余霞真人卻并未著惱,正垂眼上下端詳起桑游硬邦邦地挺立在她眼前的肉棒來。
卻見桑游那肉棒足有四五寸長(zhǎng),雞蛋大的龜頭上青筋爆起,馬眼怒睜,正因?yàn)閯偛庞嘞颊嫒嗣囊馐愕奶舳憾y以自抑地挺立在她的嘴前,由于距離實(shí)在太近,桑游能感覺到余霞真人綿長(zhǎng)的呼息正不住吹過他的龜頭,那陣陣涼風(fēng)刺激得他全身一陣陣輕顫。
“家伙倒是不錯(cuò),近五十年來江湖上少年英才輩出,能勝過你的卻不多。”余霞真人將沾著淫液的俏臉繞著桑游硬邦邦的肉棒左右環(huán)視,仔細(xì)打量片刻,突然開口說道。
桑游被她這般稱贊,不由有些得意,哼哼著說道:“果然有其徒必有其師,真想不到真人你外表看起來仙風(fēng)道骨、絕世出塵,卻連五十年里所有年輕人的肉棒尺寸都一清二楚。”
“桑游,擅闖仙霞派山門的不只有你。”余霞真人聽了,卻并不作色,淡然說道:“而出面接受挑戰(zhàn)的仙霞派門人也不只有我。”
“畢竟自從我獨(dú)自擊敗大慈悲明宗千葉禪師,借他百年佛精修成地仙之體以來,這百年里膽敢指名道姓來挑戰(zhàn)我的,卻只有你一個(gè)。”余霞真人又不無挖苦地補(bǔ)充道:“江湖上像你這般不知死活的年輕人越來越少,這當(dāng)然也不是什么壞事。”
“呃……真人……要不咱們?cè)偕塘可塘俊鄙S温犃祟D時(shí)毛骨悚然,忙掙扎著想要逃走,只可惜他此刻動(dòng)彈不得,最多也就是讓挺立在余霞真人面前的肉棒硬邦邦地來回甩了幾甩,就好像逗她張嘴來咬似的。
“既然來了,為何要走?”余霞真人果然并不打算放過他,語罷突然輕啟香唇,一低頭先將桑游按捺不住的龜頭先吞進(jìn)嘴中,而她那從臉邊垂落下來的發(fā)絲也沙沙地擦著桑游的大腿根,撩得桑游全身癢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