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臉上到處都被桑游濃稠的精液遮蓋,但余霞真人還是抬起臉,微笑著受了他接連不斷的一道道濃稠精液顏射,一直到剛才還在掙扎的桑游最終嗷嗷叫著癱軟下來,這才緩緩抬起纖手擦拭去眼角的精液,媚眼半睜,看著癱在地上口吐白沫的桑游笑道:“就這?”
在余霞真人的嘴里享受到從未有過的極樂,又把精液全部顏射到這位地仙掌門的臉上,桑游此時已經爽得全身酥軟無力,連手指頭都動彈不得,此刻聽到余霞真人的譏諷,已經連反駁的力氣都沒有了。
“真人你,呼——那個、那個蠱——”桑游喘息了片刻,這才有氣無力地說道。
“嗯,你說這個?”不等桑游說完,正抬指揩去臉上各處精液的余霞真人突然笑了起來,接著她張開嘴角還掛著精液鏈的嘴巴,舒展開的舌頭上赫然滿是淫蠱的粉塵,“你還真當我把它們全吸進身子里了?就算少量吸入,我也自有辦法克制。”
桑游見她并未真的吸入,忙松了口氣道:“呼,那就好,否則——”
不等桑游說完,余霞真人又突然俯身一口含住了桑游剛剛有些疲軟的肉棒。
桑游大驚失色,正要掙扎,就感覺余霞真人把剛才還沾滿淫蠱粉塵的舌頭卷上了自己的龜頭,舌尖更是頂開了自己的馬眼。
“呼——”余霞真人秀口微吐,把淫蠱粉塵全都吹進了桑游的馬眼里面。
“唔——!”那些還在蠕動的淫蠱粉塵被一口涼風吹進馬眼里面,桑游只覺得肉棒里頭仿佛著了火似的,火燒火燎地疼得厲害,但這種痛楚轉瞬即逝,只剩下硬邦邦的麻木感。
“這、這——”桑游急忙低頭看時,接著就看見自己的肉棒如同充了氣一般,迅速腫大起來,不由大驚失色。
“怎么,自己都沒用過,也敢拿出來嚇唬別人?”余霞真人見桑游嚇得魂飛魄散,不由哂笑一聲道:“這淫蠱必須進入五臟六腑之中方能生效,像你那樣往人臉上亂扔,或者這般吹進你馬眼里面,卻和尋常的催情藥沒什么分別了。”
桑游沒想到余霞真人竟然還精通蠱術,這下松了一口氣,卻苦著臉瞧著余霞真人道:“只是這樣又硬又麻,卻是不妙至極。”
余霞真人聽了,眨眼一笑道:“這有什么不妙,你以為這就過了我的考驗?桑游,今夜還長著呢,我看你還能嘴硬幾次。”
說罷,余霞真人不由分說,嘴巴一張,將桑游被淫蠱刺激得梆硬的肉棒重又含進嘴中。
“啊——”看著這滿臉還掛著自己精液的美貌女仙又趴在自己兩腿間,桑游爆發出一陣絕望的哀嚎。
第二天一早,月清疏和白茉晴出得房門,便見地面光滑的石板上印著兩個交纏在一起的兩具濕漉漉的人形汗跡,白茉晴見狀笑道:“昨晚就聽見外面有動靜,卻不知是哪位師姐又出手對付擅闖山門的淫賊了。”
月清疏抬眼看了看不遠處亭子里倚著柱子一副虛脫表情的桑游,淡淡一笑道:“依我看,只怕是尊師出手,狠狠教訓了某個家伙才對。”
說著,月清疏和白茉晴走進亭子,和早就候在這里的修吾與桑游匯合。
白茉晴還很好奇地問桑游什么時候混進仙霞派來的,月清疏卻瞥了一眼他胯下屹立不倒的肉棒替他答道:“多半是余霞真人開恩,特地放他進來的。”
眾人正說著,忽然聽得山下一陣紛雜,接著便看見幾十只紙鶴從半山腰處沖天飛起,嘩啦啦地在半空盤旋。
白茉晴驚道:“咒符紙鶴,這是看守山門的師姐發出的警訊!”
不等她說完,仙霞派內各處早涌出大批仙霞派女弟子,她們縱起輕功,如同穿花蝴蝶般齊朝山門飛去。
“既然咱們在這,就理當施以援手。”月清疏見狀忙道,眾人也都點頭,跟著眾人一起來到山門前。
只見山門前的平臺上,數以千計的甲胄精兵正列陣以待,把仙霞派的山門圍得水泄不通。
為首的一名英俊男子身披鎧甲,耀武揚威地和擋在山門前的衛綃等仙霞派女弟子對峙著。
仙霞派大師姐衛綃站在最前,正對包圍山門的士兵們朗聲說道:“仙霞派為女修門派,謝絕男子到訪,你們不可再踏近一步,否則絕不客氣!”
那伙士兵瞧見仙霞派山門前越來越多的美貌女弟子,一個個都面露淫笑,其中有人高聲喊道:“好個伶牙俐齒的騷道姑,還不快把將都督府白家千金恭送出來?否則便把你們這仙霞派變成軍妓院!”
衛綃掃了一眼說話的士兵,見他們一個個虎背熊腰、肌肉發達,不怒反笑道:“師父所收的弟子皆為孤女,哪有什么千金小姐。不過你若是想較量一番,不如便帶上七八個兄弟一同來找我,我衛綃隨時恭候。”
那些士兵見這冰山似的道姑姿容美艷、身材窈窕,原本騰騰的殺氣先消了幾分,又聽得她那媚意十足的挑逗,不由個個面露淫笑,紛紛說道:“七八個一起上,你這騷道姑應付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