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霞真人也嬌軀緊繃,快活地喘息著承受了這一波幾乎相當于神庭塔直接撞擊過來的洶涌力道,將他蘊含著神農九泉充沛靈力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全部吸納進了自己嬌嫩的子宮里面。
借著這股靈力充沛的精液滋養,余霞真人不久后終于突破地仙境界,成功飛升至天仙境界,此是后話不提。
卻見子秋大叫一聲將精液噴進余霞真人蜜穴里面,精關一崩,極致的快感讓子秋成功脫離敖胥的控制,并再次爽暈過去。
金光炫目的神庭陣一脫離敖胥的控制,立刻四散為漫天金芒,被雨打風吹去。
神庭陣既破,眾人身下那原本巍峨高聳的神庭塔再也維持不住,轟然坍塌為一地廢墟,連同那石臺也從半空中直墜而下。
此時還在石臺上的人,不是剛剛射精而全身癱軟,就是已經被操得昏死過去,也就剛剛被神庭塔操過的余霞真人還能自行動作,卻見她一手提起已經爽暈過去的子秋,一手拎起光著屁股赤條條如同大白羊的陵光,帶著還能勉強行動的白茉晴和桑游,護著孟章一起在石臺轟然墜地前縱身躍出石臺,帶著滿滿一腿的白濁精液,仙姿綽約地裸身飄然落地。
此時降神術早已失效,數萬名正和仙盟眾女亂交的降神士兵悉數重新變回早已死去的尸體,而仙盟眾女們也在各門派長老的率領下安然撤退,根本沒有受到坍塌的神庭塔的傷害。
因此,除了所有仙盟眾女原本平滑的肚子都被降神士兵們的精液灌得滾圓之外,沒有遭受任何實質性的損失——而早就已經挺著孕肚的桑湄甚至連這點損失都沒有。
隨后的一年時間里,參與此戰的仙盟各門派都陸續廣添新丁,也不能不算是意外之喜。
子秋射精,神庭陣失控,神庭塔坍塌,這些不過發生在短短一瞬之間,而在神界的春滋泉眼內,這一系列突變的后果竟是如此驚險——
卻見正抱著月清疏的嬌軀挺腰猛操的敖胥爽得大叫一聲,這個不可一世的上古神族在同時承受著月清疏、余霞真人的蜜穴以及白茉晴的舌頭的刺激下,最終還是在白茉晴探進“子秋”肛門里摳弄的指爆帶來的強烈刺激下潰不成軍,全身劇烈顫抖著,帶著一臉爽翻卻又不甘心的表情,將一大股蘊含著春滋之力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全部噴射進了月清疏緊緊箍住他肉棒的蜜穴深處。
他射出的精液量是如此之大,以至于噴出的精液洶涌地沖擊著月清疏的嬌嫩子宮,把她雪白嬌嫩的身子沖得一下下頂得全身亂抖,胸前兩顆豐盈的雪乳更是不住飛快晃動著,烏黑的長發在雪白的玉背后一甩一甩,若不是修吾在她身后用肉棒緊緊固定住她,此刻月清疏只怕已經被他如同激流般噴射出的精液撞飛到身后的春滋泉里去了。
見敖胥已經崩潰射精,和他隔著月清疏的前后肉洞角力的修吾毫不猶豫,大吼一聲,也將自己蘊含春滋之力的精液一滴不剩,全都直接噴進了月清疏溫熱的腸道里面。
敖胥已經率先失去春滋之力,隨后又被修吾隔著月清疏怒射而出的春滋之力擊中,本應與天地同存的偉岸身軀瞬間崩解,在他極度悲憤的爽叫聲里,瞬間灰飛煙滅,消散于無形之中。
由于嬌軀前后都被粗大的肉棒死死固定,動彈不得的月清疏只好強忍著蜜穴和菊門先后被洶涌的精液強力沖擊帶來的極致快感和充盈滿足感,結結實實地承受了敖胥修吾的精液沖擊。
被這兩股同時有著上古神力和春滋之力的精液澆灌入體,已經在無數次亂交中積蓄了足夠實力的月清疏瞬間飛升至天仙境界,擁有了不死不滅的絕美曼妙仙身。
然而等她從前后肉洞同時被精液猛烈沖擊的極致快感中悠悠蘇醒過來時,卻見空曠的春滋泉眼里,已經只剩下全身赤裸地癱倒在地的她獨自一人,而在她無恥地向兩邊伸開的雪白絲襪美腿間,一顆仍然帶著斑斑翠綠光芒的果實就浮浮沉沉地漂在一大灘精液和淫水的水洼中。
那就是為了六界安危,選擇和將他創造出來的敖胥同歸于盡的修吾的最終結果。
后來,已經成為天仙的月清疏帶著這顆翠綠的果子重新回到人間,成為明庶門的新任掌門。
她收養了無處可去的子秋,讓他成為了明庶門的大弟子以及自己的新師弟。
兩人一個是不死不滅的天仙,一個是與天地同存的神子,因此可以完全無視任何人間條律和道德約束,得以在無限遙遠的未來隨時隨地當眾性交,花式宣淫,直到天荒地老。
偶爾,已經隱居在泉隱村中的桑游和白茉晴也會過來探望他們,并加入他們一起盡情交換亂交。
此后無論過去多少年,月清疏和子秋總是會在盛放著修吾化作的那顆果實的盒子前日夜不停,用各種姿勢和體位性交,每次,月清疏都堅持把高潮時噴出的淫水澆在修吾化作的果實上,看著晶瑩的淫水沿著翠綠的果實往下流淌。
她堅信總有一天,這顆果實還能重新變回修吾的模樣。
正所謂:
玉佩簪纓,羅襪生塵。問何時,來到湘濱。堯蓂五葉,二月陽春。一霎時風,一霎時雨,一霎時晴。
有子鳴琴,有路登瀛。戲斑衣,溫酒重斟。蟠桃難老,相伴長生。一千年花,一千年果,一千年人。
——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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