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她抬起捧在胸前的雙手,將接了七八個年輕弟子的精液全都倒進了嘴里,先在嘴里咕嘟咕嘟漱了漱口,這才一仰脖子,咕咚一聲一飲而盡。
她吞咽精液的模樣看得周圍的蓬萊派弟子們興奮不已,又是幾道飆飛的精液從四面八方澆到白茉晴的臉上身上,不斷滲進布料里面的精液把她那身名貴的道袍泡得濕透,全黏在了她纖細柔軟的少女嬌軀上,這下她那濡濕的道袍下微微隆起的椒乳以及渾圓的小屁股的形狀全都被周圍的蓬萊弟子們看得一清二楚。
天元真人一頭昏死過去,可他的弟子們根本顧不上去照顧,反而有人搶過他原本的位置,把硬邦邦的肉棒捅進白茉晴的嘴巴里面,伸手揪住白茉晴的一半發(fā)髻抽插起來。
白茉晴正飛快吞吐著肉棒,忽然見他服飾與蓬萊派弟子不同,抬頭看時才發(fā)現(xiàn)站在面前的竟是個披著斗篷的藍衣少年,這短發(fā)俊朗少年正笑嘻嘻地看著含著自己肉棒的白茉晴。
“嘻嘻,白姑娘,咱們又見面了!”說話的少年毫不理睬周圍蓬萊弟子們詫異的目光,笑嘻嘻地跟含著自己肉棒的白茉晴打起了招呼。
“喂,你不是我們蓬萊派的,你來做什么?快滾開!”周圍的弟子們等著去插白茉晴的小嘴等了好久,此時見有人橫棒躲愛,不由得大為惱火,紛紛叫嚷起來。
沒想到少年毫不客氣地低頭回瞪著他們,得意洋洋地大聲道:“怎么,我和白姑娘……早就認識了,要說起來,我比你們更有資格插她!”
“咦?是你,桑游大哥!”白茉晴驚訝地看著少年說道。
“是啊,是我——哎呦!誰?”桑游剛要回應(yīng),突然就被人拎著衣領(lǐng)扔到了一邊。
桑游臉色一變,正要發(fā)作,卻回頭瞧見一臉意味深長地看著他的余霞真人。
“我不是說過,不許你再接近茉晴?”余霞真人不急不怒,聲音里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可是——”桑游正要說話,卻看到旁邊一個急不可耐的蓬萊派弟子已經(jīng)搶到了原本屬于他的位置,把肉棒捅進白茉晴的嘴巴里飛快抽動,頓時懊惱地低下了頭。
“記得就好?!庇嘞颊嫒诉@才放開手:“否則仙霞派上下都不會饒過你。”
“唉……謹遵真人教誨……”桑游依依不舍地回頭看了一眼正用嘴巴和雙手同時應(yīng)付著五根肉棒的白茉晴,這才垂頭喪氣地小聲答應(yīng)道。
說罷,只聽“砰”的一聲輕響,在一陣彌漫的青煙里,這個叫桑游的少年又如同他突然出現(xiàn)那樣瞬間消失不見。
此時,正躲在殿外偷看著室內(nèi)情形的修吾突然對同樣看得眼紅耳赤的月清疏小聲說道:“那個闖入的人根本沒走,他用了某種障眼的巫術(shù)?!?/p>
“嗯,看起來是苗疆的隱蠱,那個認識白師妹的人應(yīng)該是個蠱師?!痹虑迨璨粺o羨慕地看著正埋頭吞吐肉棒的白茉晴說道。
就在這時,一直站在白茉晴身后關(guān)切地注視著她吞吐肉棒的余霞真人突然回過頭,隔著窗戶的縫隙掃了一眼躲在窗外的月清疏與修吾,平靜的臉上這才浮現(xiàn)一絲笑意。
窗外的修吾神情一凜,警惕地說道:“這女人是誰?”
“怎么?”月清疏被修吾突然警覺的樣子嚇了一跳,半天才笑道:“哦,你說白師妹的師父余霞真人???她是仙霞派的掌門人,聽爺爺說她出身北方武林豪門沈家,道號欺霜。”
“沈欺霜……”修吾點了點頭,認真地說道:“她已經(jīng)修得地仙之體,倘若全力施為,我也未必是她對手?!?/p>
“嗯……你這么一說,我也想不起來她究竟多少歲數(shù)……這么多年好像也從來沒見她的模樣變化過。”月清疏羨慕地說道。
這時大殿內(nèi)傳來一陣陣熱烈的歡呼喝彩,看來白茉晴、衛(wèi)綃兩人已經(jīng)同昆侖、蓬萊兩派的弟子們之間已經(jīng)分出了勝負。
月清疏一拉修吾的手臂,對他說道:“走吧,我?guī)闳グ菰L一下他們?!?/p>
兩人走進大殿,只見白茉晴和衛(wèi)綃身邊橫七豎八倒著一地舒服地喘著粗氣的昆侖、蓬萊弟子,衛(wèi)綃經(jīng)驗豐富,此時倒是還能濕漉漉地站起身來,身上滴滴瀝瀝地掛著數(shù)不清多少人的精液朝她們的師父余霞真人行禮,可是旁邊的白茉晴也已經(jīng)累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直喘氣,全身上下都沾滿了黏稠的白濁液,就像是被從精液盆里撈出來的一樣,她正嬌喘連連,忽然看到月清疏笑著朝她走來,連忙笑著揮手叫道:“月姐姐,你終于來了!你錯過了一場好戲呢,剛才我可是把——”
“沒有哦,你剛才的表現(xiàn)我都看到了,尤其是你吸暈天元真人那一下舌技真的很厲害!”月清疏忽然神秘地一笑:“當然,我也沒有閑著哦!”
她正說著,一名天師門的弟子慌慌張張跑進大殿,驚恐地對掌門孟章說道:“師父,不好了,不知道怎么,外面竟然同時有十多名師兄弟昏了過去,在門外倒了一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