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這是我兄弟阿澤”
陳宴指了指宇文澤,簡單介紹后,又繼續道:“你給安排一個房間歇息。”
“嗯。”
澹臺明月頷首,對院中打掃的侍女,吩咐道:“你倆扶著阿澤少爺去廂房。”
“是。”兩女攙著宇文澤快步離去。
“補覺去!”
陳宴打了個哈欠,“晚飯的時候再叫我”
他雖狀態與宇文澤截然不同,卻幾乎也是一夜未眠。
徑直走回自己房間,躺下入眠。
不知過了多久。
“嗯?”
“誰?”
陳宴睡得迷迷糊糊,摸到一個奇怪的東西,可他依稀記得已經不在春滿樓了呀,喃喃道:“這規模像是我家小辣椒”
“是我。”
身側飄來了一個女人冷冷的聲音。
“還真是你?!”
陳宴聽著那熟悉的聲音一驚,猛地睜開眼,難以置信地問道:“明月,你怎么在我的床上?”
饒是以他的定力,都有些發懵。
澹臺明月抿了抿唇,淡淡道:“陳宴,我聞到你身上有很濃的胭脂味”
這牛頭不對馬嘴的回答,讓陳宴不解,問道:“那又咋了?”
他剛從青樓回來,又因為很困沒有沐浴更衣就上床了,有味道難道不是很正常嗎?
澹臺明月咬牙,仿佛下定了某種決心,堅定道:“你有需求可以找我,不要去那些不三不四的地方”
“我身子還是干凈的,可以滿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