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歲晚抿了抿唇,目光一凜,正色道:“你說我裴氏,招陳掌鏡使為婿如何?”
說著,余光瞥向了全場焦點的陳宴。
裴西樓雙眼微瞇,略作沉思,鄭重道:“你若有此心意,為兄替你與父親商量!”
他很清楚,這雙方的結合,意味著什么
前者是大冢宰紅人、未來的魏國公、大周詩魁,后者是名滿長安,河東裴氏嫡女。
強強聯合,未來前途不可限量。
而且,自家小妹還傾心于他
裴西樓更清楚,今日之后,長安世家尋求聯姻之人,怕是會踏破陳宴府邸的門檻,絕不能猶豫遲疑。
“那就有勞二哥了!”裴歲晚含笑,深情地望向陳宴。
裴氏這妮子,還真是果斷杜景淮目睹這一幕,心中暗嘆一句。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人家看中了就下手,一點拖泥帶水都沒有。
反觀自家這個傻妹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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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
“一首而已,不過是瞎貓碰上死耗子”
“有什么好得意的?”
面對貼臉開大的陳宴,謝昂輕蔑一笑,冷嗤道。
那神色是一千個一萬個不服。
“就是!”
“狂什么狂!”
蕭梁眾人一陣附和。
“是沒什么好得意的”
陳宴聳聳肩,似笑非笑,玩味道:“也不知道是誰已經認輸了!”
“諸位兄臺,要不再幫在下確認一下?”
說著,朝王知許努了努嘴。
論扎心、傷口上撒鹽,陳宴可是專業的。